我看著身旁熟睡的人,想起了以前與她的初遇,那真的是很早很早的時候。
我叫白何是一位女畫師。平時我朋友並不多或許是因為我性格比較冷漠。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真正清純的女的早就死光了!要是還有的話只能說,那個人一定是傻子,可她卻……
她叫田笑笑,其實很久以前我就見過她,估計她現在已經忘了我了,可我卻永遠忘不了她當時那一抹如暖陽般的淺笑……
那是一個夏天,我失戀了!我和我的初戀——一位學長。那一天我的心情糟糕透了……
“分開了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滾!可以嗎?”我的眼裡滿是戾氣,絲毫沒有曾經的一點對“他”的愛慕之情,只有滿腔怒火。
“好……好……你冷靜一下,好嗎?”他乾澀的說道,聲音沒有一點兒溫柔只有對我的懼怕,帶著止不住的顫抖。
我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怕我,無非就是怕我打的他連渣都不剩而已。
“呵……呵……”我冷笑著,實在不屑於這種虛情假意。“是嗎?”我冷冷的反問他。
他的臉上開始緩緩地落下一滴一滴的冷汗,臉上盡是掩蓋不住的軟弱和懼怕。
呵……呵……,我想,既然他不愛我,竟然還肆意的玩弄我的感情。不愛我那就怕我好了!我就一定要讓這種“怕”深入骨髓,一想到這心裡充斥著危險的快感。
他下意識地低著頭不敢看我,尷尬之極的擦了擦額頭,手心全是一灘水——冷汗。下了很大的勇氣才開口道:“白何,我愛的人一直不是你。”
我玩味的眯著眼看向他清秀的臉,戲謔的拍了拍他的臉:“噢——是嗎?你愛的那個人不是我那麼……”
說到這我故意停頓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用暴虐的聲音開口:“你恨的人,怕的人就必須是我!”說著,尖指甲剛好嵌入他的臉,狠狠地……狠狠地……
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這麼衝動,不曉得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掐他了,反正記得他那張臉幾近毀容。
至於‘他’就因為被我打了一頓就‘羞愧’轉學走了。
打架完的我回到家就翻箱倒櫃的,打算把那混蛋當初送我的東西全部打包。拿去賣了,買幾包辣條吃。
沒想到當初那混蛋送我的東西還蠻多的,比如:兩個lv限量版手袋、 十瓶香奈兒香水、五盒巴黎歐萊雅輕墊bb霜、兩雙361球鞋……
可惜我對這些沒興趣,我只想找點可以拿去賣給收破爛的,然後買辣條吃。
找了半天我終於找到了,我可以丟掉也該丟掉同樣必須丟掉的東西。——當初他送我的一打厚厚的情書。
終於本寶寶手提一袋辣條,強勢歸來!我膽戰心驚地走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子裡,這條路平時很少人走,因為這裡實在太黑了還會傳來一陣陣“陰風”。
我是故意走這一條路的。
原因:1.回家的路只有兩條,這條路雖然黑了點恐怖了點,但是回家很近。2.如果我不走這一條路的話,我走另一條路就會經過“他”我前男友家。原因什麼的你們懂的。
“醉了!”我獨自一人抱怨道,這條路真的是一條“神路”,大白天那麼黑作甚?還不時傳來陰風陣陣(或許是我想太多了。),這路如果可以我下輩子都不要走這條路!
實在是毛骨悚然啊!
冷風吹來一陣陣,黑黑的巷子裡散發的陣陣惡臭讓我忍不住作嘔,來來往往的人竟然只有我一人?
這不科學!我跺了跺我的高跟鞋鞋跟,整個人都快瘋了!
我的高跟鞋鞋跟上粘著一塊不知道誰嚼過的口香糖,面部表情全部扭曲了,幸好我沒有潔癖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被噁心死了。
我變扭地像一個滑稽的小丑一樣不自然地,從雜草叢生的地面上隨手撿起一片碎紙。
利落的把我鞋跟上噁心的口香糖給弄掉了,然後包住。毛躁的丟進了看上去很像垃圾桶的一個黑桶(實際上就是垃圾桶只是太破,剛開始沒看出來),一秒鐘都不想碰那個口香糖。
我打量著這一切,心被嚇的都快蹦出來了。額頭直冒汗,突然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該怎麼說那種感覺呢?
感覺就像是我後面跟了個貞子,我走的是一條通往死亡的地獄之旅;
腦子裡突然回想起當初揹著老媽看的那些香港鬼片,一隻美豔的女鬼在黑暗的某個角落,靜靜地看著過路的人們還不時的唱著那些撩人語調。
女鬼原形畢露,一秒鐘不到就把某位“可憐”的怪蜀黍給掐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