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獨孤月說什麼,田希藍依舊不肯放開她,直到她說:
“你真的那麼想死?你這命你這江山不要了?”
“不要也罷,孤絕不讓孤的東西離開孤,包括你。”田希藍說著,把獨孤月抱的更緊了。
獨孤月心如止水,心想,這是逃離田希藍大好機會,一不做二不休……要不她直接把田希藍……
獨孤月再次發動了符咒,“斷魂符,再斷。”
可捆仙鎖卻突然出現了狀況。
所有的傷害居然全部轉移到了獨孤月的身上,就連素日裡常板著臉運籌帷幄的田希藍也再那一刻,眸中有了一絲詫異和錯愕。
獨孤月忍著捆仙索對自己的傷害,一邊嘗試解開捆仙索奈何她的捆仙索綁的太緊,無法掙脫開來。
“獨孤月……獨孤月……”田希藍叫著獨孤月的名字,獨孤月此時已經痛暈過去了。
田希藍眉頭一皺,立刻以手為刃斬斷了捆仙索,清冷道:“去死吧。”
這時角落裡緩緩走出一個白衣男子,男子手持一把摺扇,一拂袖那面容便瞬間清晰起來。
那俊秀的白衣男子便是獨孤修。
“放開她,不然我讓你的詛咒再加深幾倍。”獨孤修瞥見暈倒在地的獨孤月,還在被田希藍抱著。
“孤的人,死了也不給你。”說完,田希藍便化作一道黑煙帶著獨孤月走了。
獨孤月躺在田希藍的枕邊。
“這一切是命運的安排麼,你長得跟我的母親是那麼像。”田希藍輕撫過獨孤月的臉,“你對獨孤修情深義重怎麼會為了一個你不愛的人而去殺了養大你的伯父呢?”
拍完戲以後的田笑笑開始吃著零食跟米迦閒聊,“你說這劇怎麼突然魔幻起來了?突然好好的權謀變成了玄幻。”
穆以軒突然插話,“你管那麼多幹嘛?好好拍你的戲,編劇好好寫她的劇本。”
米迦正磕著瓜子也給穆以軒抓了一把瓜子,“話說你覺得拍戲難不?”
穆以軒磕著瓜子偶爾接地氣,“難奧,那是真難,我剛剛面癱嗎?應該沒有吧?”
田笑笑點評道,“也不算面癱因為你們倆演的就是面癱啊。”
聽到著米迦也忍不住吐槽了,“是啊,這倆角色也太像了吧?都是面癱,是不是編劇沒人設寫了,不過你不覺得你演的那個也是面癱麼?”
田笑笑使勁點頭肯定,“是啊,你看我平時那麼咋咋呼呼還得演這種特別清冷的大家閨秀,難是我了。”
穆以軒提問道,“你們覺得獨孤修愛不愛獨孤月啊?”結果田笑笑和米迦的回答可以說是相當一致。
田笑笑先表達意見,“我覺得獨孤修是不愛獨孤月的啊,你看他都那麼多替代品了,又是傾城又是伊無邪哪輪得到獨孤月?”
米迦的看法跟田笑笑的略有出入,“我覺得他不愛獨孤月啊,但是我覺得他愛伊無邪不然怎麼會在田希藍身上下詛咒呢?”
“你們啊又開始聊劇情了,”編劇大大突然空降到田笑笑和米迦還有穆以軒隔壁說,“反正劇本我還沒寫完,邊寫邊拍,你們敬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