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是明教高手與波斯總教後援的腥風血雨,蘇瀾身輕如燕把米迦從人群中抱了去。
二人立在光明頂上,米迦從懷裡偷偷掏出“聖火令”塞到蘇瀾手裡,蘇瀾不拘小節的笑道:“謝謝米迦……怎麼還熱的。”
米迦的臉紅了個半熟,蘇瀾忙把“聖火令”收好,這時蘇瀾才察覺,原來這溫熱——是因為米迦把這聖火令藏在胸前。
蘇瀾眼睛裡的光,不由得往米迦的一對酥胸上瞧,米迦被嚇得連忙用手護住胸前。
因為有這對手,所以若隱若現,讓人想入非非。
等蘇瀾看夠了,蘇瀾便收回了目光,如同一開始的正人君子般。
系統的提示音開始了,“波斯總教五人皆被俘獲,此支線可獲得大量獎勵,請宿主把握好時機。”
蘇瀾手中一把摺扇揮舞半遮面,領著米迦去了明教地牢,裡面關押著正是今天造次的波斯總教的數人。
蘇瀾用扇子扇開米迦和他周圍的塵土,目光又對向波斯總教為首的五人,話道,“諸位你們此來是為了聖火令是吧?可是如今我已經講此物送給米迦姑娘當做定親信物了,你們是那不走的。”
“那你來這幹嘛?笑話我們嗎?”波斯總教的聖女,那個年過半百的聖女不耐煩的冷哼道。
此時此刻這五人的琵琶骨都被上了銀針,萬千內力使不上勁來,宛如任入玩弄的螻蟻。
蘇瀾挑了挑眉,轉向米迦眼裡含笑,“米迦,你說聖火令是給他們還是不給?”無疑把這個難題給了米迦,其餘五人見此以為是有轉機畢竟明教是波斯總教的分部,於是眸中有光。
“你要是交出來聖火令,我們既往不咎。”這五人中相對和善的,最年長的那名男子說道。
米迦蒲扇著睫毛,附在蘇瀾耳畔,溫聲細語喃喃道,“蘇瀾哥哥你真的要給他們嗎?”蘇瀾似笑非笑,耳語了些小話,說完米迦便離開了。
蘇瀾兩三下就拔掉了五人琵琶骨上的銀針,快且準,這些針並沒有隨手丟掉的而是藏到了袖口內的一個戒指形機關裡。
蘇瀾能拔掉這五人琵琶骨上的針,也能把他們紮成刺蝟,誰叫他蘇瀾是這個世界的bug呢?
蘇瀾這暴雨梨花針可是練了許久,也頗為熟練,不然可以試試,針上沒有毒算是蘇瀾的光明正大。
用毒,究竟會毒到自己,再說暴雨梨花針帶著內力,威力更是無窮。
波斯的這五人注意到了機關,不禁覺得毛骨悚然背後發涼,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到底有多麼高深莫測,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足智多謀,說不定他們五人下一秒就變成了刺蝟。
“有話好好說,沒有什麼不行的。”最年輕的波斯人,獻媚道,全無一開始狂言我‘中原無人能打’的目中無人了。
蘇瀾招手來了幾個人,“給這五位貴客搬五張凳子。”
於是他們五人,坐著,卻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可有不敢不坐。
“聖火令可以給你們,不過,你們要拿東西交換,譬如你們的聖火令神功——聽說你們這不外傳是吧。”蘇瀾話鋒一轉對準了聖火令神功。
“不行……”沉默已久的先前從沒講過話的波斯男人,立刻站了起來擺著手直說不行。
“坐下。”身旁的同伴讓他坐下冷靜些。
蘇瀾放了波斯總教的人,並將聖火令劈成兩半,其中一半還給了波斯總教的入。
系統:恭喜宿主,得到了波斯金銀十萬,以及稀有武學聖火令神功。
“什麼情況,我怎麼成女性角色了?這遊戲不玩了。”米迦抱怨道。
“不玩就不玩吧。”蘇瀾揉了揉米迦的頭髮,“假如我死了,你會不會不喜歡田笑笑呢?只喜歡我一個人。”
米迦敲了蘇瀾一個腦瓜崩,“想什麼呢,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善良,我對田笑笑好是因為我喜歡田笑笑,無論我們曾經怎麼樣但是我現在喜歡的是田笑笑。”
“這是你的回答啊,那我知道了。”蘇瀾心裡盤算著一個大計劃,他要米迦這輩子都忘不了他。
“其實我也不想管你的 所以你好好對你自己吧,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來照顧了,我還有別人要照顧的。”米迦脫下圍裙,“蘇瀾你應該換個活法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