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這是米迦讓我送來給天藍和曹卓雅發的,你拿去給她們吧。”經紀人一下車就遞給田笑笑兩個水果籃。
田笑笑結果水果籃往回走,結果在經紀人眼皮子底下,直接用黑色的麻袋把人套進去打包帶走上了黑色轎車。
經紀人掏出手機拍了車牌號,綁匪車窗丟出來一個紙團。
經紀人撿起來一看,上面寫道:建議你不要報警,回去看看你們董事長辦公室裡面一個熊本熊玩偶裡面的針孔攝像頭。你們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之中。
經紀人看了紙條不敢聲張幹嘛回公司和老闆商量。
米迦是天藍娛樂的老闆也是公司旗下的唯一藝人。
“你是不是蠢?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沒了,不知道報警嗎?”米迦正拿起座機撥打110,但還是因為經紀人一句話放下了。
“那群劫匪丟了一個紙條在地上給我,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著,如果敢報警就立馬撕票。 ”經紀人四處翻找東西,“找到,這是一個針孔攝像頭……綁匪說的。”
米迦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想要報警但卻不敢,因為他已經發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在辦公室裡。
正如米迦接到劫匪電話時候那般說的,劫匪的聲音已經經過消音分不清那女只有清冷的機械音。
“在?”經過處理的機械音麻木而刺耳。
“把田笑笑她還給我,你要多少錢?”米迦已經幾乎完全失去理智了,他害怕田笑笑出事啊。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很在乎她嗎,那你放心我不會殺她的。”對方似乎不是為財,難道是和田笑笑有一些私人恩怨?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米迦平復著自己情緒儘可能冷靜下來,他不能輕舉妄動害怕語氣稍微一過激田笑笑就慘遭毒手。
“我想幹嘛你之後就會知道了,哈哈——”那冰冷的機械音的笑刺耳到了極限,米迦聽出那是嘲諷的笑。
“你想要錢對不對?放了她,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米迦還是努力讓劫匪往要錢這邊挪,米迦覺得目前最好解決也是最快的辦法就是用錢了。
“喲,我沒那麼膚淺我也不差錢,我勸你現在不要輕舉妄動哦,我的針孔攝像頭遍佈你身邊的每個角落。”劫匪的話讓米迦毛骨悚然,劫匪掛掉了電話留下米迦一個人心有餘悸。
米迦放下手機看向經紀人手無從安放看得出他的彷徨失措,但米迦還是拿出瞭解決辦法。
米迦對經紀人說,“你現在發微博用笑笑田的賬號發個公告說:因‘個人身體原因’暫時不接受任何通告和商業演出行為。”
另一頭田笑笑的粉絲會和貼吧全炸了,像“都出道了還不給舞臺?”“狗天藍娛樂還我姐姐!”“外面都說我們姐姐耍大牌!”
諸如此類的惡評席捲各大論壇和網際網路平臺,這些田笑笑都是看在眼裡了因為此時此刻她正在被摁頭去看幻燈片上顯示的所有惡評。
這次的劫匪算是老朋友了,就是田笑笑以前的死對頭——蔡情兒。
“蔡情兒你到底想幹嘛?給我看這些東西,這些惡評我看多了。”田笑笑雖然心裡已經亂如麻還是要嘴硬,她越發表現慌亂就會越發自亂陣腳。
“是嘛?我也不想對幹什麼就只是想讓我們單純敘敘舊。”蔡情兒品著咖啡氣定神閒何等輕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噁心。”
蔡情兒手下人端來一盤又一盤的大豬蹄子擺在田笑笑面前,蔡情兒先償了一口證明這些大豬蹄子沒有毒。
蔡情兒的刀離田笑笑的臉近在咫尺,“要麼你把這些全部吃了,要麼我就劃破你的臉。”蔡情兒威脅道低頭看了看手錶,“給你十分鐘全部吃完,計時開始。”
田笑笑只覺得噁心很想吐但是她必須把這些醬豬蹄子吃完,她現在相當於在臥薪嚐膽。
田笑笑還是吐了……蔡情兒讓人把嘔吐物清理掉,抓住田笑笑的下巴嘲笑道,“哈哈——這是第二次了落在我手裡了吧,想活著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
田笑笑不知道眼前這個蔡情兒到底意欲何為,直接試探問,“你那麼恨我為什麼不現在殺了我?是為了等別人來贖我的錢?”田笑笑要把自己表現的越發笨,她知道蔡情兒根本不缺錢。
“你也太小看我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地獄是什麼麼?”蔡情兒的話讓田笑笑雲裡霧裡不曉得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