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門口就來了個熟人,韋聲向君彥恭敬地說。
“城主已經醒了,但是身體有傷,不方便招待各位,囑咐我請幾位公子在未央城逛逛,所有的花銷都算在城主府上。”
聞人月與初錦對視一眼,這城主府還真是好大的手筆,也不怕他們揮霍一空,還沒等君彥說什麼,聞人月已經衝上前來義正言辭地說道。
“既然萬城主如此好意,我們再推辭也顯得不合情理,那我們就冒昧了。”
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怎麼能錯過呢?反正也是城主府掏錢,此番好意他們實在不好推脫,當然了也不想推脫。
君彥朝聞人月翻了個白眼,倒是晨風站在那兒依舊面目表情,但他的眼底似乎隱隱有一絲笑意。
未央城也是西南很大的一座城池,人們安居樂業,倒是與別的城池沒有區別,但是當他們走雜街上,才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城池的盲人好像很多,幾乎都拄著柺杖,在路上探探索索地走著。
“你們有沒有發現在未央城裡幾乎走不了幾步就能碰到一個盲人?”
君彥發現了這一奇怪現象說不上哪裡有問題,就是感覺不太對勁,難道這是一座盲人城。
幾人都發現了,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因為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或許這座城池就是一直以來都有這麼多盲人。
這未央城算不上繁華,也算不上冷清,有常見的店鋪和酒館,其實也沒差到哪去。
聞人月生來一個愛逛的性子,而初錦總是被拉著跑的那一個,這竄竄那轉轉,饒是君彥和晨風輕功卓越,也趕不上聞人月奔跑的步伐,就在她們身後慢慢地渡步。
聞人月拉著初錦在一個餈粑攤停下,餈粑香味撲鼻,顏色各異,讓人食指大動,聞人月立刻站在餈粑攤前走不動道了,初錦正被聞人月拉著跑得暈頭轉向,這一停下剛平復了些呼吸,一股香氣就撲鼻而來,初錦愣了愣神,聞人月的口水就差沒留下來了。
“來幾個餈粑。”
有生意來了,攤主立刻熱情地說道,
“姑娘是要蒸餈粑,炸餈粑,煎餈粑,還是烤餈粑?”
聞人月聞著香氣,魂兒都要跟著走了。
“蒸餈粑。”
攤主開啟籠子,一股氤氳的霧氣蒸騰而上,
“姑娘是要白餈粑,糖餈粑,還是水餈粑?”
聞人月緊緊盯著在籠子裡躺著的小巧玲瓏的餈粑,就快要撲上去了,
“糖餈粑。”
攤主指了指那兩種軟軟糯糯的餈粑問道,
“姑娘是要紅糖餈粑,還是白糖餈粑?”
聞人月不耐煩地回答,
“紅糖餈粑。”
這攤主聒噪地厲害,賣個東西還這麼婆婆媽媽,聞人月忍不住就要發飆了,而且語調莫名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聞人月抬頭看去,驚呼道,
“是你?”
這不是那個南宮城裡賣圓糕的大叔麼?怎麼來未央城賣餈粑了,難不成該行了?
聞人月的這聲驚呼把小攤大叔搞得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