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肥遺要過去找小朱厭兩兄弟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雙巨大的手抓住了,直接把它抓了起來。
“嗯?”
是誰?居然敢抓我肥遺。
肥遺當即火冒三丈,正要掉過頭去看是誰時,卻被巨大的手抓著往地上狠狠一摔,和剛剛肥遺摔封豨的時候一樣地狠厲,像是想要把它摔死一般,地上還真被肥遺砸出一條長長的窪痕,肥遺被摔進土裡,身體在自己砸出的溝痕中,肥遺被砸得眼冒金星,只覺得頭暈。緊接著,抓著它身體的那雙大手一用力,又把它從溝痕裡抓出來,肥遺立刻感覺到身體騰空,中間的身體被大手提了起來,熟悉的力道傳來,大手的手又收緊了。
“不是吧?還來。”
那雙不知名的大手又用同樣的力度抓著肥遺往地上摔,甚至比前一下還要狠,這次大蛇不只是頭暈了,就連身上的骨頭都被摔得生疼,就快要碎掉一般,肥遺怎麼也想不到,它剛把封豨摔死,接著就要被別人摔。
“真以為我是吃素的嗎?”
肥遺蛇瞳猛得一縮,身體迅速蜷縮起來,用身體緊緊地纏住那雙大手,大手被肥遺纏住以後,發現怎麼甩也甩不下去,它的手已經被肥遺繞了好幾圈,是真的不能在動彈了。
肥遺這才看清一直往地上摔它的是何物,原來是一隻朱厭,不過這顯然是一隻成年朱厭,要比那兩隻小朱厭雄壯得多,戰鬥力也更強,而這隻朱厭的右手正被肥遺纏著,左手卻抓著肥遺的頭部,可以說兩方各有對方的把柄在手。
小朱厭看到突然出現的大朱厭,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朱厭就已經對肥遺出手了,這是大朱厭是這兩隻小朱厭的父親,也是朱厭一族的族長,它出來尋找偷跑出來兩個孩子,卻在兩個孩子耍水的小河邊嗅到了肥遺的氣息,它當即就斷定兩隻小朱厭受到了攻擊,在意識到兩個孩子有危險後,立即循著氣息找了過來,剛到這裡,就看到地上有一灘子的血跡,肥遺正滿嘴是血的向兩隻小朱厭而去,護子心切的它立即出手抓住了肥遺往地上使勁摔。
“父親。”
小朱厭還來不及叫喊出聲,就被尋來的母親抱住了。
“孩子,母親終於找到你了。”
小朱厭母親激動地抱著她的兩個孩子,在聽到兩個孩子遇到威脅的訊息時她都擔心死了,心裡不停地自責,要是她當初看緊點就好了,兩個孩子也不會跑出來,這一路上她都在擔憂著兩個孩子的安危,現在看到兩個孩子平安無事終於舒了口氣。
經歷了一系列的危險之後,終於回到母親的懷抱,兩隻小朱厭也興奮地叫著母親,小朱厭母親疼愛地將自己孩子摟在懷裡。
小朱厭哥哥想到了正和自己父親打架的肥遺,急迫地說道,
“母親,不要讓父親和大蛇打了,大蛇是好的。”
雖然大蛇一開始是要吃掉它們,但最後還是把它們放了,而且弟弟還是大蛇救的,不能再讓大蛇被父親打了,所以著急地向母親說明情況,現在這個時候,父親根本不會理睬它們兩隻小朱厭的聲音,因為父親已經把大蛇當成了敵人。
“真的,母親,弟弟也是大蛇救的。”
自己孩子急著為肥遺辯解,住朱厭母親是完全不相信的,她心疼地看著兩個孩子,
“好好的孩子都被嚇傻了,那是肥遺,是要吃你們的,怎麼會救你們呢?”
朱厭母親只以為小朱厭是在說胡話,在大荒裡所有猛獸都是為了生存而捕獵的,強者抓捕的獵物都是為了填飽肚子的,這一路上她都在擔心兩個孩子是不是被肥遺抓住吃了,現在沒被吃了就好,還指望肥遺救它們,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想都不用想。
朱厭母親突然看到了小朱厭弟弟身上的傷口,傷口還在往出冒血,當即嚇了一跳,
“孩子,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是不是肥遺咬的?”
小朱厭弟弟搖搖頭,虛弱地說,
“是一隻大野豬咬的。”
朱厭媽媽環顧四周都沒有發現大野豬的身影,這裡只有一條肥遺,而且它們過來的時候,正看到肥遺尖牙上都是血想要吃掉兩隻小朱厭,朱厭媽媽當即把小朱厭弟弟身上的傷歸到了肥遺身上,小孩子被嚇壞了,將大蛇認成大野豬很正常,肥遺居然還將她的兩個孩子折磨了這麼久,看看孩子身上被尖牙咬出的血洞,這條肥遺真是殘忍,如果它們再來遲一點,兩個孩子就被肥遺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