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了……
程意清狠狠地點了幾下頭。
“給你吃的也行,不過我們兩個做個交易。”
又是交易……
可是下一刻,秦月生便伸手輕輕撫過了她的頭髮,將它撩在了耳後,這一次,他忽然像是轉了性一樣,變得無比溫柔。
“仔細想想,我真的做錯了,我現在這樣對你所以你寧願去坐牢也不願意在這裡。
這樣下去,萬一你哪天真的把我供出來了呢?
如果我好吃好喝地待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自然不會生出那樣的想法。
其實一點吃的喝的,能值幾個錢?
只要你再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做完了,我保證把你送出國去,讓你下半輩子都過得舒舒服服的,你覺得怎麼樣?”
…………
半個小時後,程意清終於得到了一塊麵包。
她將麵包一口一口塞入口中,嚼兩口便又咽下。
她的旁邊就放著一瓶水,可她甚至都沒有時間那起來喝一口,縱然那乾巴的麵包入喉哽得她胸口發疼,她依然機械一般地往嘴裡塞。
平靜的面孔下,只有一雙眼睛透著猩紅。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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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沒有想到,張太太會單獨約她見面。
這對母女可真有意思,女兒纏了不夠,當媽的又出馬了。
“張太太,找我有什麼事嗎?”此時安安看著對面那個舉止優雅的貴婦人問道。
張太太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氣定神閒地開口:“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請你……離開寧哲。”
安安:???
這可真不是什麼大事啊。
“為什麼?”她問。
“什麼為什麼?你覺得你自己配得上寧哲嗎?
我承認,你有點姿色,但是你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丫頭,而寧哲現在風頭正盛,他將來還可以走得更高更遠。
而你,你覺得你能給他什麼幫助呢?
只有我女兒,才能配得上寧哲,才能幫助他的事業順風順水,他們打小就認識,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
安安聽到這些話並不惱,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