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默默的跟進屋,躺在旁邊,左手摟住她的腰,同時貼上那柔順的黑髮。體溫的熱度包裹著熟悉的荷爾蒙味道,讓他心中一蕩。
下一秒,嘴唇已吻上了那截白脖子,手也滑進了領口。
“別鬧,我要睡覺!”她哼唧一聲。
他動作沒停,反而加重親吻,將粉色睡袍的繫帶緩緩解開。
“哎呀,我不想做!”
她忽然十分暴躁,使勁掙了下肩膀。
褚青愣住,或者說非常驚訝,而範小爺身子一頓,又連忙摟住老公,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全身沒勁兒,提不起精神。”
“沒事沒事……哎,你大姨媽來了麼?”
“沒有。”她搖頭。
“那就怪了。”
他沒生氣,只是不得其解,安慰道:“你可能太累了,好好睡吧。”
“嗯……”
她枕著老公的胸口,眉間微蹙,不多時便發出細細鼾聲。
夜色沉謐,褚青瞧著頭頂的天花板,腦細胞在極速運轉,忽而停頓,敏銳的抓住一縷思緒。
他摸了摸媳婦兒的頭髮,帶著點古怪和欣慰,低聲笑道:
“還真長進了。”
…………
演員這個群體有一種很普遍的病狀,叫殺青後遺症。尤其用生命去表演的那些戲瘋子,心肝脾胃腎都充斥著鮮活的情感,強烈的記憶,只覺欲仙*欲死,俗稱入戲。
可一旦殺青,人已經恢復正常生活,自身情緒卻停留在角色的軀殼裡,這叫沒出戲。
不是啥新鮮事,很多優秀演員都經歷過,並有一套科學的心理療法。多則半月,少則數天,便可痊癒。
像《盲井》那種,居然能搞出抑鬱症來,也特麼算大本事。
範小爺不一樣,她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入戲快,出戏更快”。絕非褒獎,很有些諷刺的意思。而這次的《紙醉金迷》,六個來月,六百多場戲,硬生生把她逼成了田佩芝。
她本身沒經驗,不懂得如何調整,褚青卻是80級大BOSS,確認情況之後,反倒鬆了口氣:不是真病了就好。
次日,晨。
“啊!啊!啊!”
範小爺緊緊摟住老公的脖子,腰肢猛地往上一起,挺成一個漂亮的拱橋,嘴裡胡亂喊著:“哥哥……一大早你瘋了……啊!”
持續了四十秒左右,她才氣喘吁吁的洩了力,身子就像白玉糕上點了紅胭脂,讓人想一口吞掉。
“你現在太瘦了,得增肥。”
褚青咬了下她的鼻尖,一滴薄薄的汗珠被舌頭捲起,還帶著淡淡的鹹味。
今兒他醒得早,見媳婦兒睡的香甜,便偷偷扒掉衣服,難得主動進攻。丫做*愛做的特冠冕堂皇,治病啊!調解情緒啊!得讓她身心歡快啊!
吶吶,雖然挺沒節操的,卻是蠻科學的法子。
於是乎,範小爺迷迷糊糊就高*潮了一次,清醒後又高*潮了一次,只覺痠軟無力。
“來衝個澡,吃完飯我陪你去健身房。”
褚青想把她拉起來,而她剛坐直,又Pia的摔了回去,鬧心道:“我不想去,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