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褚青提著兩包藥材,戳在中醫院門口,覺得自己特殘花敗柳。
回到京城之後,他很快就發現身體有問題,那種感覺還說不上來,沒有什麼特殊症狀,也不是怎麼怎麼疼,反正就是不對勁兒。
他是個很自愛的傢伙,沒告訴範小爺,就顛顛的跑來看大夫。那老中醫搭了一下脈,又瞧瞧氣色,說你這段壓力太大,作息紊亂,加上房事過多,導致氣短乏力,情志微失……
老頭給丫留面子,但話裡話外都透著兩個大寫加粗的:腎虛!
褚青就艹艹艹艹艹了!
大爺,我才三十二歲啊!我習武之人啊!我能吃能睡屁股正,不嫖不賭愛老婆啊!這麼閃亮的人都能得腎虛,麻痺的沒天理了!
老頭當場就噴,男人三十需進補,你特麼傻啊!人家懶得廢話,刷刷開了一副方子,讓他回去泡酒喝,兩天一小盅,不可多飲。
“唉……”
於是乎,褚青提著那兩包藥材,戳在中醫院門口,徹底覺得自己是個殘花敗柳。
這不是病,只是《畫皮》的繁重拍攝帶來的負面效果,調理就好。他平日不喝酒,又買了壇52度的二鍋頭,算算份量,喝到一半的時候就應該OK。
搞定了之後,便開著車回家,一路憂傷。
丫左手拎藥材,右手抱酒罈,吭哧吭哧的爬上樓,踢了兩下門,“咣咣!”
“你沒帶鑰匙啊?”
範小爺趿拉趿拉的開門,頓時嚇了一跳:“大哥你自暴自棄了?幹嘛呢這是?”
“甭提了,一言難盡!”
他低頭換鞋,往裡走了兩步,不由一怔:“咦,你啥時候來的?”
“來半天了,你抱個罈子練鐵頭功麼?”李昱也湊了過來,嗖嗖補刀。
“練個屁,我泡酒喝!”
褚青直奔廚房,拍開酒罈,照著醫囑往裡加藥材。兩個女人就站在旁邊瞅,各種好奇寶寶,李昱看了會兒,忽然拽走範小爺,低聲道:“哎,他那個不行了?”
“哪個?”她懵逼。
“嘖,就是……”
李昱比了個特形象的抽*插手勢,對方更愣,道:“沒有啊,一直挺猛的……啊!”
範小爺也明白了,忍不住樂道:“我說出去大半天呢,原來看病去了,哈哈哈!活該,叫他成天折騰我!”
“……”
瘋婆子抽了抽嘴角,你丫真傻還是裝傻啊?
不多時,褚青泡製完畢,跟供菩薩似的擺在桌臺上,裡面烏烏泱泱的全是中藥材,尚未沉底,顯得異常渾濁。
他走到客廳,接過媳婦兒削的大白梨,才有空道:“今天怎麼過來了?”
“閒著沒事,上來瞅瞅。”
李昱咔咔嗑著瓜子,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問:“你那大片拍的怎麼樣?”
“累唄,不然我能這麼虛?哎,你那個最後罰款沒有?”他也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