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就不一樣,入行十年,每次殺青都覺得是一場離別。而有時候想想,他總覺得自己的運氣特好,從未碰上那種蛋疼的劇組和演員。
法瑞爾雖然生活作風惡劣,卻不能用“壞”這個字來形容,頂多是個嗑*藥的種*馬。這貨的世界觀極其簡單:
女人分兩種:可以上的,不可以上的。
男人也分兩種:可以一起喝酒的,不可以一起喝酒的。
褚青在他眼裡,自然是前者,即便這個東方人不愛喝酒,更不會嗑*藥,可就是有種讓人信任的敢腳。
於是在三天之後,褚青就帶著一箱子巧克力和法瑞爾送的小禮物,返回了京城。
…………
四月二十八日,晴。
周公子坐在商務車裡,看著前方的街道慢慢變窄,一棟高高的寫字樓矗立眼前,不由咬了下嘴唇。
這家公司成立好幾年了,自己還是第一次過來。以她大大咧咧的性子,居然也有點“到了對方地盤”的拘謹感。
而與此同時,公司內部更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某種興奮與狗血中:砸場啊!絕逼砸場啊!老闆、老闆娘和那位的八卦都傳四五年了,今兒總算老天開眼,人家上門了!
可惜那兩口子都不在,不然活脫脫的一場後*宮大戲。
“喂喂,我告訴你們啊!”
程穎從會議室一出來,就瞧大家臉上各種便秘,心知肚明道:“一會都給我漲點臉,別跟個棒槌似的沒見過世面,誰要起么蛾子,立馬滾蛋!”
“知道了!”
“你放心,絕對不能!”
“我們保證老老實實的!”
眾人連忙承諾,而待她回了屋子,才都賤麼兮兮的擠擠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哎喲,那叫個心焦啊!江小菊已經按捺不住,顛顛的跑到電梯口望風。
又過了五六分鐘,只見那紅色數字忽地一閃,然後慢慢往上升。
“來了!來了!”
江小菊不敢大聲喊,只能揮舞著胳膊,以最快的速度衝回座位。下一秒,全體畫風突變,個個開始裝大尾巴狼。
這樓層不算太高,很快就聽“叮”地一聲,電梯門開。
“周遜姐好!”
“噫!”
周公子那小身子剛跨出來,就被前臺的熱情嚇了一跳,妹子你對著我兩眼放光是鬧哪樣?
“他們在裡面的會議室,您從這一直走就可以了。”妹子繼續表示。
“呃,謝謝。”
她有點暈頭暈腦的,帶助理進了玻璃大門,瞬間就覺得眼前烏央烏央一片。
“周遜姐好!”
“周遜姐好!”
“會議室請往裡走。”
“那扇紅門,最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