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昏暗,只窗外透著隱約的城市霓彩,映著床上那具妖嬈的身體。
“滴!”
褚青把卡一插,廊燈亮起,迷迷糊糊的方要往裡走,卻猛地一頓。
“……”
他呆立了兩秒鐘,也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足以讓強大的身體反應壓過被酒精遲緩的意識神經。
“咣噹!”
他一下就退了出來,還順手帶上了門。
“呼……”
褚青從未覺得像現在這般躁動,跌撞著進了電梯,直聽見輕微的機械音往下沉降,才慢慢平復了些。
好吧好吧,剛才那只是幻覺!短短一程,他已經歷了從驚訝、恍然,到糾結、確定的這一系列心理變化。
而在前臺小姐好奇的打量中,他腳步虛浮的出了大門,勉強走了一段,就軟在路邊的石階上。
夜風清涼,車流漸稀,他想了片刻,便摸出電話撥了個號碼。
“喂,老徐,我啊……我在金陵酒店這塊,你過來接我……你哪那麼多廢話啊,快點過來!”
說完,褚青愈感精力不支,便靠著背後的捲簾門,才算撐住了身子。
……
徐錚開著車,大半夜的在街上來回畫圈。那孫子就給了大概方位,上*海建築如此密集,哪兒特麼找去?
打電話又不接,丫在金陵酒店附近繞了三趟,才發現某個街角蜷著一隻人形怪。
“我的天!”
他連忙停車,急匆匆的跑過去,拍了拍那貨:“哎!哎!”
“嗯?”
褚青都快睡著了,好半天才睜開眼,含糊道:“你來了。”
“好傢伙,你是被劫財還是被劫色了?”
徐錚看他沒事,不由鬆了口氣,趕緊扶上車,又問:“你今天不是跟馮總吃飯去了麼?”
“對,吃飯。”那貨癱在副駕駛,有氣無力的應道。
“那吃完怎麼著了?”
“吃完給我開了個房間。”
“啊,然後呢?”
“然後我就進去了,看著個半*裸女人在裡邊,我又出來了。”
“哈哈!”
徐錚品了品味道,猛地一拍方向盤,大笑道:“你小子也有今天,哎呀,我真是人生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