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觀眾很興奮,男觀眾很羨慕,不停的低聲稱讚:
“這太誘惑了!”
“哈,他就像火一樣在燃燒!”
範小爺半懂不懂的聽著,忍不住撇了撇嘴,若是別人搭戲,她肯定要吃醋,姐姐麼,就算了。
不過呢,她還是得問一下,道:“姐,你真看見啦?”
王瞳貼過去,附耳笑道:“嗯,差不多有兩斤半呢。”
姐姐用了個很神奇的量詞,範小爺貌似腦袋抽風,居然還應了句:“他確實挺大的。”
“……”
“……”
兩個女人耍完流*氓,才後知後覺的羞澀起來,扭頭不語。
熒幕上,隨著劇情發展,故事的矛盾衝突也一一顯露。姜聞不再炫技,改用一種很厚實的手法去展現。
村裡人要盜木,天狗要守護,以至家裡被斷水斷電,不得不花高價去買可樂,然後做成難吃的饅頭。
他始終沒有屈服,直到孩子的羊羔被宰,媳婦兒差點被強*暴,才意識到了嚴重的威脅性,遂逼著家人離開。
而他自己,仍牢牢紮在山腰的護林點,好似一座困守的孤城。
西方觀眾不太理解“拼命保護國家財產”這種概念,他們更願意把天狗看作一個為了證明自身價值和心中理想的獨行者。
你想做個老實人,人家就欺侮你。你大度退讓,人家就侵犯你。你想不與人爭,就得維持實力準備抵抗。你要與人和平共處,就先得和他們周旋,還得準備隨時吃虧。
但是,當這些通通沒用的時候,你便只剩下一條路:去戰鬥!
正由於這些人性的共同點,他們才看懂了天狗,看懂了那份堅持,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慷慨壯烈。
所以黑夜悽悽,村落荒冷,褚青滿身血汙的伏倒在地,從頭到腳無一寸完好。
所以他喘著粗氣,揹著槍,一點點的爬行,拖出了一路血痕。
所以他痛苦,抽搐,但一直向前,向前……所有人一眨不眨的盯著熒幕,悲憤,激盪,都隨著他一起向前,向前!
天狗不是被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他是去殺人,無人分出對與錯,他只是為了自己的公理與對錯。
終於,他爬到了孔家大宅,埋伏,架槍,瞄準,從胸窩子裡吼出了一聲:“你個狗雜種,給老子滾出來!”
“砰!”
“砰!”
“砰!”
大家已經忘了呼吸,只覺得壓在心頭的沉甸與悲重,就像被槍聲捅破了一個豁口,黑暗瘋狂奔湧,去迎接那絲染血的光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