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瞳右手拿著筷子,左手把著個小盆,盆裡是少許麵粉。
“嗤!”
他邊倒,她邊攪,那醬油色的碳酸飲料剛接觸面粉,瞬間冒出一層古怪的小氣泡。
“……”
倆人對視一眼,覺著自己特像林中小屋裡的巫師夫婦,正在給白雪公主下彎彎咒,永世不直!
“還倒麼?”沉默了半響,他又問。
“呃,我先和吧!”
姐姐也愁,麻利的把麵粉揣成團,再往案板上一扔,就開始揉。他隨手撿了點苞米杆子,準備生火。
“怎麼著了?”
此時,老薑晃晃悠悠的湊過來,探頭一瞅,那坨像在馬尿罐裡醃了三天三夜的玩意兒。
“哎我艹!”
人家表現的特痛快,抹身就走。
倆人也懶得搭理,廚藝這碼子事,壓根就沒有共同語言。
話說李天狗一家被斷水斷電,只能用可樂洗臉、做饅頭,聽著挺好玩,但究竟啥樣子,誰特麼也沒見過!
其實吧,你拿個差不多的東西代替就行,但以那兩位近乎偏執狂的操性,能整真的就整真的。
於是乎,褚青便跟王瞳合計,先試驗一把看看。他們採取了兩種方式,一種是直接倒,一種是等可樂沒氣了再倒。
他們上次一起做飯,還是1997年的春節,如今感覺未變,配合得親密無間。很快,兩隻古里古怪的大饅頭,就上了蒸鍋。
剛得空歇會兒,那個演小秧子的王真,又顛顛跑了進來,開口就喊:“爹!娘!”
“哎喲,不拍戲的時候別這麼叫。”
褚青抱起小盆友,先訓了一句,接著從兜裡掏出幾塊糖,笑道:“你要哪塊?”
“只能吃一個麼?”王真咬著手指頭,特糾結。
“一天吃一塊,不然牙就掉光了!”他哄道。
“那我要那個!”
“嗬,你會吹麼?”
他見小盆友挑了個大大泡泡糖,不由問道,見對方使勁搖頭,便把孩子放下。
“來,我教你……”
“先這樣,把泡泡糖舔平,然後舌頭一伸,吹……”
“哈哈,你沒我吹的大!”
“……”
王瞳就倚在旁邊,輕輕抿著嘴,瞧那一大一小比賽吹泡泡。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小盆友跟他們感情極好,真當自己的親人看待。
而過了不久,待他跑出去玩耍,姐姐才道:“有個孩子真挺好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