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接戲了麼?”男人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剛接了一部。”
“導演是誰?”
“關金鵬。”
徐錚頓了片刻,訝然道:“香港那個?”
“對,就是他。”
“行啊小子,你這要去香港發展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
褚青胳膊拄著車窗,問:“你咋樣,有啥計劃沒?”
“沒什麼打算,拍完這個想歇一段,明年回上海,排《商鞅》。”
“《商鞅》?”
“嗯,話劇。”
“哦,挺好。”褚青點點頭,雖然他不喜歡那種奔放的風格,但對能沉下心去演話劇的演員,莫名其妙的心存敬意。
說著話,車子駛進了市區。這會太晚,都沒地鐵了,他喚醒範小爺,隨便找個地方下,打了輛計程車回家。
丫頭一進門,就奔著衛生間去看新裝的大浴缸,雪亮的白瓷,細細滑滑的手感,相當滿意。
“怎麼用啊?”她問。
“你這就泡澡啊?”
“都買了幹嘛不泡!”她一邊鼓搗著按鍵,道:“哪個是設溫度的?”
“我整我整,你先脫衣服去。”褚青穿著背心和四角褲,從臥室拐進來。
“一回家就讓人脫衣服。”範小爺不禁斜了斜他。
“……”
丫都冤死了,懶得搭理她,設定好溫度,然後嘩啦嘩啦的放水,雖不像導購說的那麼智慧,但還尚可。
“哎!”
她的聲音又起,吩咐道:“你把那個花,一會灑浴缸裡。”
“人家好容易買的,你就給泡澡用了?”褚青嘴裡吐著牙膏沫,含糊不清道。
“哎呀,擱著也是擱著,明兒就蔫巴了,玫瑰浴誒!我老早就想試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