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離月一‘門’心思都放在沐陽身上,夫妻二人在大街上悠哉悠哉,走到了原來的裁縫鋪,離月忽然想到那日掌櫃夫‘婦’對自己的幫助,“沐陽,帶你見一個人。”
“誰啊?”
“跟著來就行!”離月把沐陽拉進了裁縫鋪。
“裁縫鋪?”沐陽詫異的看著裁縫鋪裡的一切。
“掌櫃的!”離月衝著屋裡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掌櫃的出來就傻了,他看到兩個大男人,手牽著手,眉頭微微皺起。而且有一個男人還是那日借喜袍的人,突然他覺得,他借錯了。
“你有事!”掌櫃的壓著自己的不悅。
離月看到掌櫃的眼神,又在自己身上看了好一會,這才明白過了,笑了笑,“掌櫃的,你誤會了,上次我借了夫人的喜袍,確實是為我自己借的,也是我本人穿的。”
“你你你!你竟然……”掌櫃的一下氣得不輕。
“相公,怎麼了?誰來了?”這時掌櫃夫人從內屋走了出來。
“呀,小少爺,你怎麼來了。”
“夫人安好!”
“好好好!”‘婦’人點頭。
“好什麼好?你趕緊說完就回去吧!我們這沒辦法留你!”掌櫃的那叫一個氣,自己親手做的嫁衣被“玷汙”了,穿在一個男人身上。
“相公說什麼呢?”掌櫃夫人嗔怒的看了一眼。
“你看清楚了,你借的嫁衣是他為他穿的。”掌櫃的指著沐陽夫妻二人。
沐陽心裡不高興了,為他穿咋了?低頭,才發現月兒著的一身男裝,雖有一點點尷尬,卻立馬被滿滿的愛填滿了。
掌櫃夫人也傻了,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接。
“掌櫃的,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離月無奈了,居然被嫌棄了。
“夫人,小‘女’子離月,你可以叫我月兒,旁邊確實是我的夫君,嫁衣是我為自己準備的,我記得你說過,‘女’人本就不應該虧待自己。我著男裝出來,也是因為行事方便。”離月對著掌櫃夫人笑了笑。
“內子,長得太好看,我捨不得!”沐陽也說了一句。
“我就說,果然是個俊妮子,這模子,要是著‘女’裝,定要被擄走的!”掌櫃夫人說著本是高興,突然情緒就低落了下來。
“別想了,丫頭就那命,沒辦法!”
“這裡邊有什麼故事嗎?不知掌櫃的願不願意和我們夫妻倆說說。興許能幫上忙。”離月小聲地開口。
“行吧,和你們說說,也許心裡會好許多,相公,今日就暫時歇業吧!”掌櫃夫人點了點頭。將離月夫妻領進了內屋。
掌櫃夫人給夫妻二人倒了杯茶,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家裡生意很好,我和相公都騰不出手去屯布,我家丫頭就說她出去囤貨,當時我和相公還不放心,但是又因為情況真的很急,也就讓她去了,可是我真的不該讓她去,她……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丫頭打小就聰明,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一天也不見蹤影,後來也報了官,可是還是查不到,而且還不止我家丫頭,城裡漂亮姑娘基本都被擄走了,我和相公也就漸漸的覺得丫頭凶多吉少了,對官府更是沒有抱任何希望。”
聽完,離月若有所思,“如果是這樣,半年過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我苦命的丫頭啊!是娘對不住你!”掌櫃夫人已經泣不成聲了,掌櫃的也強壓著自己心裡的怨氣。
“不管如何,我都會幫忙,掌櫃的放心,我一定會幫忙的,就當是報答二位的禮遇之恩。”
“多謝!”
“沒事,舉手之勞。”夫妻二人出了裁縫鋪,往酒樓的方向走去,“沐陽,會不會是那個死變態?”
“你覺得是他?”
“感覺,不知道對不對!”
“我也只是猜測,而且如果是他,官府是查不出來了。而且離胤說過,每天都會有‘女’人進他的房間,但是出來的卻是個死人,我怕那丫頭也凶多吉少。”
“月兒,我們盡力幫忙就好了,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嗯,也只有這樣了,祈禱她‘女’兒沒事吧!”離月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