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虎的干擾之下,讓陳友諒遲疑的招呼著副將集結人馬,然後大軍開拔出發。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一走,立馬讓燕國的守軍與明軍,漠北的五萬人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漠北的將士說實話還不能完全稱之為軍人,他們更像是一群雜牌軍,說好聽點跟土匪沒有什麼區別。
但饒是如此,漠北的勇士不論是精氣神,還是身騎的戰馬,或者是他們的弓弩,都是燕軍無法比擬的。
只見漠北的勇士,一個個虎背熊腰,目光流露著一股仿如草原狼的嗜血光芒,而他們手中的弓弩更是透著刺骨般的寒芒。
“滕哥爾,你們漠北的弓弩看著不俗啊,這是鑌鐵打造的吧?”陳友諒好奇的對著滕哥爾出聲問道。
“嘿嘿,這還多虧帝師給了咱們技術,又讓咱們漠北如今有了錢,才能打造出如此神兵利器,我不是跟你吹,就你們燕國這城門都能輕易穿透。”滕哥爾咧嘴大笑道。
看到陳友諒不信,滕哥爾拿起他的那把弓弩,拉動弓弦直接來了個滿月,然後募地一鬆手,只見那箭羽化作一道流星直射城門,一聲沉悶之音過後,城門直接留下了個箭羽的洞。
那一刻陳友諒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的看著城門留下的痕跡,嘴角直顫。
而待走到城門之處,再一看,乖乖呀,箭羽一半在外邊,一半在城牆裡,就算是這城牆年久失修,也不至於如此恐怖吧。
陳友諒頭髮都要豎立起來了,頭皮在發麻。
“此弓好霸道啊。”陳友諒喃喃自語道。
別說他了,饒是燕國的所有人都被徹底的震撼了一把,下意識的摸了摸他們身上的鎧甲,這玩意要是射來豈不是直接透心涼。
“帝師,您不說要給咱們的武器更新換代呢麼,啥時候換啊,我可期待死了,這次我去帝都可是聽說了,您製作的那個什麼複合弓,比這威力足足大上兩倍,而且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夠拉動。”滕哥爾對著陳虎討好的說道。
“還得在等等,目前咱們工匠製作起來很麻煩,還無法大批次生產。”陳虎微微笑了笑道。
什麼?
比這威力大上兩倍,我的乖乖,豈不是要把城牆都要能夠射穿了。
陳友諒感覺渾身的惡寒,涼氣順著腳底板直往上竄,更別說燕國的將士們了,那是臉色煞白,感覺跟明軍,還有漠北的勇士他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啊。
燕國將士情不自禁的看了看他們自己,補給的困難讓他們顯得破衣拉薩灰頭土臉是的,一個個就跟要飯花子是的,與漠北的相比如此,更別說跟明軍相比了。
因為陳虎的暴力懲治,田文竟回到關州之後老老實實的把原本屬於關山城守軍的物資全部運送而來,如今的明軍可謂是鳥槍換炮,一個個身穿嶄新的鎧甲,身騎高價買來的戰馬,那一個個就跟戰神下凡是的,看著就讓人感覺他們渾身上下無一不富得流油。
畢竟如此貴重的裝備,可不是小錢,何況是二十萬大軍了。
他們不僅裝備先進,精氣神更是高亢,要知道他們可都是陳虎最得意的兵楊迪帶出來的,令行禁止在他們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沒有得到命令之時,往那一站,就跟一杆杆標槍是的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