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此時對陳虎的恐懼已經到了無可附加的地步,尤其是唐婉兒,她無比慶幸陳虎要與她解除婚約之時她拒絕了,不然……她相信當時若是真答應了,她就會成為房間裡的齊靜怡。
“公主,天色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唐婉兒對著一旁的朱珠輕聲道。
“哦,好。”朱珠愣愣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這才快步離去。
夜已深。
陳虎最終問到了想知道的,不過齊靜怡雖然貴為齊國公主,很多事情還是並不太瞭解。
“看看,你最終不還是說了麼,為什麼非要受這樣的罪?”陳虎用毛巾細心的為她擦拭著身體,又給她把身上道道的血痕和傷口上好了藥,這才為她穿上衣服,把她摟入懷中帶著幾分寵溺的說道。
齊靜怡的心很亂,很複雜,陳虎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並存的聖人和兇靈,她不知所措的任由陳虎擺佈,老老實實的坐在大腿上。
看著齊靜怡的眼神,陳虎心中暗暗一笑,想必在經過幾次不近人情的折磨和安撫,這個女人反而會對他產生好感和感激。
這種心理,在前世叫做斯德哥爾摩效應,讓她絕望,在給她希望,在逆境和痛苦的折磨當中給她點甜頭,這樣她心中便會產生感激之情,甚至還會念念不忘。
陳虎抱著齊靜怡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問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你對蘇曉曉瞭解多少?”
“她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似乎在操控著諸國的平衡,從有記載的歷史到現在,無數君王都曾想過要一統天下,可是每每關鍵時刻便會前功盡棄。”齊靜怡輕聲道。
“既然明白這點,為什麼你父皇還要一統天下?”陳虎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父皇見過她,似達成了某種交易。”齊靜怡道。
“哦。”陳虎點了點頭,眉頭不禁一皺,他越發的對這個蘇曉曉好奇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陳虎起身邁步而走。
待到來到屋外,陳虎腳步未等站定,胡軍單膝跪在跟前自責的道“還請將軍責罰。”
“起來吧,你們第一天剛來情有可原,以後謹慎些便可,找人盯住她,萬不可讓她出了差錯,她可是咱們明國與齊國交易的籌碼。”陳虎拉起胡軍的胳膊道。
“遵命!”胡軍感激的重重點了點頭。
府邸混進外人,他自然難辭其咎,而以皇上對陳虎的重視,這件事情要是追求起來,胡軍就算是滿門被抄斬也不為過,尤其是今晚陳虎的狠辣,也讓這位曾經經歷過戰場的將軍打心裡冒著寒氣。
而陳虎並未計較,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這讓胡軍怎能不感激涕零。
陳虎回到房間,剛一推開門,就見到靠在床邊昏昏欲睡的唐婉兒驟然驚醒了過來,她快步走到跟前,眼神帶著幾分的忐忑道“少爺,您,您回來了,我給您去端洗腳水。”
說著,不大會的功夫,唐婉兒端來了洗腳水,並伺候著陳虎脫了鞋,主動為他洗腳。
感受著那柔嫩的小手在腳上來回的按動,在看著眼前羞澀,低著頭,漂亮的臉蛋,陳虎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把她嚇得著實不輕。
待洗好了腳,唐婉兒剛要端著水離開,卻被陳虎一把抓住了柔荑,然後帶入懷中。
抱著嬌柔而又軟綿綿的嬌軀,陳虎捏了捏唐婉兒的鼻子問道“想不想改個稱呼?”
“改稱呼?”唐婉兒羞澀的不解問道。
“不叫少爺,叫夫君。”陳虎道。
“我,想……”唐婉兒把頭埋進了陳虎的懷中,只感覺一隻大手開始發揮了起來,引得她嬌軀直顫。
“夫君,人家怕疼,憐惜些妾身。”猶如蚊蠅般的聲音在陳虎的耳邊響起,房間溫度不住的躥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