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對準了那女侍應,女侍應哭的很大聲,卻毫無辦法。
這時,伊織出現了,十分冷靜的說,“山口先生,大家都是體面人,不要為難小輩。”
“我們的花魁小姐終於出現了。”山口平二一搖一晃的笑著說,“把刀放下,別讓人家覺得我們不體面。”
擺脫控制的女侍應哭著跑向了伊織,躲在了伊織身後,一旁立刻走來幾個女侍應將她帶離了這裡。
“花魁小姐,咱們說好了今晚你要好好招待我,美女的邀請怎麼能失約呢?只是你貴人事忙,為了快點見到你,才不得不採取了點措施,讓你們受驚啦。”他故作紳士的說,但話語中流露出的暴戾之氣卻是難以掩藏。
伊織笑道,“今晚確實忙了些,怠慢了山口先生真是萬分抱歉,既然來了,就請來包房內喝兩杯吧?”
“好啊。只是我們人有點多,你可要準備一個大一點的包房。”他十分客氣的說。
這笑裡藏刀的模樣讓所有人都覺得精神緊繃,彷彿一句話不對,下一秒就要掏槍開射,戰爭一觸即發。
而伊織的笑也讓他們覺得暗藏利刃,先前在機場就見識過她的飛劍二刀流,這女人絕不是個省油的燈。
一群人上了二樓,來到了他們隔壁。
整個浮世館能容納這麼多人的,似乎只有隔壁的最大包房。
投影咒印符就像個監視探頭一樣跟著他們進了包房,貼在了天花板的角落。
山口帶來的人足有三十多個,圍著包房站成了三層圈,將中間的一張矮桌圍了起來,伊織在山口的旁邊坐下,對門口的女侍應做了個手勢,又對山口道,“山口先生要不要嚐嚐我們的清酒?”
山口笑了笑,“咱們不兜圈子,說正事。”說完,他向手下也做了個手勢,門口的手下會意,將門關上,兩人守在了門口。
“伊織小姐,關於上一次和你提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
投影牆前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原以為他是來找他們的,沒想到開口卻是另一件事。
伊織笑了笑,提起桌上的茶壺,為山口斟了一杯茶,“山口先生真是抬舉我們了。我們只是歌舞伎町一家小小的茶屋,怎能和你們新口集團共事?”
“看來伊織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還很健忘。上一次我已經把證據放在了你的面前,證明你們木村氏不止是經營著這間茶屋,還經營著某種地下組織。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組織究竟有多大的規模,但從上次收集的證據來看,你們的實力非常強大,有足夠的資本和我合作。”
伊織挑著眉毛說,“上一次山口先生來時,家父已經拒絕了。這一次,我可不敢忤逆父親的意志。”
山口調整著坐姿,嘆口氣,“這麼說,這一次,你們還是拒絕了?”
伊織抱歉的鞠了一躬,“抱歉,山口先生。家父可能在暗地裡做了些什麼,讓您有了誤會,但據我所知,我們真的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茶屋經營者。”
山口冷笑了一聲,“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該說說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了。”他湊近了伊織的臉,幾乎都要貼了上去,但伊織並沒有抗拒的後退,仍由他貼近,在她耳邊說,“那幾個中國人呢?”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得罪了山口先生,萬分抱歉。他們也很內疚,不知該怎麼平息您的怒火?”
看到這裡,白馬筱不解的說,“為什麼不乾脆說我們跑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聶澗楓說,“他們不是個小勢力,如果沒確定我們進了這家店的話,是不會輕易來找事的。”
想起他們的確是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被他們的人看到是十分正常的。這時候不和他們裝傻才是正解。
“很簡單,既然是伊織小姐的朋友,我就不難為他們了。你讓那三個男人出來,跪在我們面前道歉。再讓那個病床上的丫頭陪我這幾十個兄弟幾天,這事就算了結。”
白馬筱站起來就要衝出去,聶澗楓和白鳥翎趕緊拉住了他,“我幹他媽!我現在就去陪他們玩玩!”
“道歉還可以商量。不過山口先生,那位姑娘是正經姑娘,不如我做東,讓這些哥哥們去歌舞伎町最有名的風俗店玩,如何?”
“哈哈哈……”山口忽然大笑起來,伸手攬著伊織的肩,“伊織小姐,那些女人怎麼能那位可愛的中國女孩相比呢?我的這些兄弟的火,只有她能澆滅,白天我試過了,那柔嫩的……”
說到這裡,不是山口忽然閉嘴了,而是紀可言翻譯不下去了。
聽著他後面那些描繪寧靜的汙言穢語,紀可言怎麼也說不出口,也不知怎麼圓過去,忽然就冷場了。
“咦……好惡心的大叔,真噁心。”其他人聽不懂,幸子卻能聽懂,連她這麼見怪不怪的人都覺得不適,其他人也就大概猜到他說了什麼。
這樣的氣氛很微妙,他們都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但隱約能猜到是什麼內容,但尺度卻非常不好把握,以至於他們的情緒也不知該怎麼調整,該不該憤怒,或是該不該羞惱。
最難做的就是寧靜,看他一臉猥瑣的描述自己,看幸子和紀可言的反應能看出其言語中的猥瑣程度,羞的漲紅了臉。
“媽的,老子撕爛他的嘴!”白馬筱又一次激動起來。
這一次只有白鳥翎攔住了他,聶澗楓卻是站了起來,說,“我和你一起去。”
連聶澗楓也坐不住了,寧靜也趕緊拉住他,一時間房間裡就亂做了一團。
這時,不知山口說了什麼,畫面中他忽然扯起伊織的衣服,將她按倒在了矮桌上,粗暴的扒開了她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