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當然知道,怎麼了嗎?”寧靜放開了他,注視著他的雙眼,好奇的問。
聶澗楓立刻收回了目光,“沒什麼。”他覺得這樣的說辭她不會輕易放下疑問,便湊近了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我只是對孩子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他的氣息撩過她敏感的耳朵,寧靜只覺得臉燙的可以捂手,“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聶澗楓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順著吻了她的鼻尖,接著在她唇上深深的吻了下去,雙手不安分的伸到了她的背後。
寧靜被他這麼一挑逗,意亂情迷的抱住了他,但腹部的劇痛傳來,將她拉回了現實,她輕輕的說,“別,我還有傷……別在這……”
聶澗楓將她的上半身扶起,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靠的舒服了點,又在她耳邊一吻,“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誤會了的寧靜臉更紅了,將被子矇住了頭。
聶澗楓不再逗她,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去叫醫生,你再休息一會兒。”
寧靜現在羞的不敢見他,在被子裡點了點頭。
出了病房,聶澗楓長舒一口氣,剛剛的確差一點沒忍住自己,還好被她制止了。來到護士站,對護士說道,“七號病房的病人醒了。”
他說的是英語,在醫院這種地方,生界的通用語言還是能派的上用場。
那護士也用英語表示她會去叫醫生來。
寧靜醒了,聶澗楓緊繃了很久的弦終於送了下來,他想去洗手間洗把臉。
在洗手間裡,他用手接著涼水往臉上潑,冰冷的刺激讓他的精神放鬆了不少。
看著鏡中的自己,想到這一次寧靜的受傷是那麼的險峻,幸運的是孩子沒事,否則……他暗自發誓,從現在起一定要保護好寧靜,不能讓她再受到傷害。或許他應該把這件事告訴符老師,讓寧靜先回學校休養。
他拿出手機,發現經過上次落水,已經壞了。這麼長時間一直關心著昏迷的寧靜,以至於到現在才發現手機已經開不了機。看來要去跟護士借電話了。
“最近歌舞伎町沒什麼新鮮的女人,那些老女人早就看膩了。”
“我看啊,也就浮世館的藝伎還算養眼。”
“那些人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沒意思,你還真想去那裡對著一群連衣服都不脫的美女,和她們老老實實玩遊戲?”
“就這樣才刺激,至少乾淨的女人玩起來感覺非常不一樣。”
這時,從裡面的隔間裡走出來兩個人,這兩人說著日語,聶澗楓完全聽不懂。
在日本的地盤上遇到幾個日本人說日語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聶澗楓沒有在意,何況他也聽不懂。
那兩人走到聶澗楓身邊的洗手池前,一個整理著自己的髮型,一個擺弄著自己的衣服。
透過鏡子,聶澗楓看到這兩個人並不是什麼善類,他們一個梳著背頭,一個剃了個板寸,倆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大衣,胸口掛著小指粗細的金鍊子,衣領大開著,露出的胸膛上紋著花花綠綠的文身,典型的小混混。
“唉,我聽說那個木村伊織今天帶了個姑娘來醫院,好像受傷了,但我看得出來,長得不錯,很可愛。”
“木村伊織?你是說那個浮世館的花魁?能來這種醫院的,估計也是浮世館的藝伎。嘿嘿,到了我們的地盤,算她命好。”
“去看看,我知道她在哪個病房,好像就在這層樓的七號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