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進漆黑的環境裡,亮起車頭燈,車子駛離墓園一路朝著即將展現太陽之東方回去。在太陽神冒起前,狂飆的車速把歐陽靈送回宿舍。玄武飆回在報館附近的寓所。
洗了澡躺床上沒法入睡。時間已是六點有多,手按在已癒合的傷口上,手感很光滑的面板上沒有昨夜因使勁掙扎蛇妹的擒拿手時,傷口會腫脤起來的毛病。幸好蛇妹示威式表示她的利害,才誤打出這個隱藏在體內的毛病。希望待會醫生有個合理的解釋。穿好衣服,離開毫無家的感覺的寓所,以五十公里的超慢時速回到分局,進入飯堂時,已看到蛇妹獨自在喝熱咖啡,一份三文治放在她面前。
蛇妹看著早到了半小時的玄武:“快點過來。有三文治等著你來消滅呢!”走到服務前臺的蛇妹
“再來一杯熱齋啡!”蛇妹向玄武拋了幾下媚眼。這個古惑妹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昨夜跟阿鬼跪辛姐墓前想了些什麼呢?為她報仇已是老土又不合時宜的想法了。”
玄武:“也對辛姐說了這不是神哥的本意,他開火時已經不是馬家神的本人了。”
蛇妹瞪著站她面前的男人,一臉變得嚴肅的蛇妹眨了幾下眼:“這個……我倒沒想過會為神哥說好話的……”
一手牽著玄武的手肘走回金屬長椅坐下。眼前的女生怎看都不像一個可以徒手打死人的女特警。有點冰冷的小手摸在玄武的傷疤處。
“覺得痛嗎?”
玄武拍打在圓形的疤痕:“不痛啊!像正常的面板被摸的感覺,像被人摸手臂摸肩膀摸大腿摸腰擦背足療時按摩腳板底……同等的感覺。昨晚被你用擒拿手鎖住手背的感覺才叫痛呢!”
瞪了玄武一眼,蛇妹拿著三文治塞到玄武的手裡。
“快點吃完就閃!”蛇妹已拿剩下的那塊三文治像抽菸的速度,三口就把三文治從手中消失掉。玄武第一口咬了四份之一,還在嘴巴內咀嚼。蛇妹已喝下熱咖啡,拿出紙巾擦咀。
“我在地庫抽菸等你!”蛇妹的快人快語快事說到做到。
咀嚼速度加速到一個人的極限,三文治總算能在三分鐘內在口腔內輾碎吞進胃內,喝著冒著熱氣的咖啡怎也不能一口氣嗗嘟吞進喉嚨。蛇妹又出現在他面前,一隻有蓋的紙杯放到面前,熱咖啡倒進紙杯內蓋上膠蓋。站起來跟著已抽完一口煙的蛇妹急步走到地庫她的那輛隱形戰車。
習慣衛姬的工作節奏速度需要點時間,用快馬加鞭形容很貼切。躍上副駕座關上車門即時繫上安全帶,紙杯咖啡已插進杯座。在他把咖啡插進中央臺的杯座時,車子已退出停車位,車尾輪胎冒起白煙就像子彈般飆出停車場。暴雨在烈陽下嘀嘀嗒嗒打在車身上,三秒之內,從二檔已轉到六檔時速達二百六公里。下雨天豔陽天都沒啥分別的開車法,早晚出事。蛇妹根本不用開雨撥器,車速太快的把打在擋風玻璃的雨水全數揮發掉。
小手遞上一盒煙給身旁的玄武:“我的車我作主,吸麻抽菸吃喝玩樂都可以。”
玄看到蛇妹的視線不是注視前面的路況而是含著笑意的看著她身旁的男人。玄武接過香菸,叼在唇上。一雙小手拿著打火機為他燃起香菸。心跳加速不是因為今早抽進肺部的是早餐後的第一口煙,而是開車的美女在天雨路滑沒有啟動雨撥,還用雙手為他點菸。
玄武小心翼翼地問:“衛姬,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性呢?我好好奇的想了解多一點!”
感覺到車子失控,車尾在路面開始飄移,蛇妹持續踩著油門,排檔閃電似的退到四檔的位置,方向盤修正後,一輛Fo
&nula D的極速飄移戰車的車尾在彎角處只差十公分之距就把車尾燈撞壞的姿態飄然地滑過去。
叼在嘴邊的煙有點抖。心跳持續加速。
瞅著玄武的衛姬:“你的傷疤又怎了?”
玄武往傷疤處一摸,像觸在一個膨脤的半球狀似的。蛇妹從超短迷你裙的右大腿外側,在那性感的絲襪頂的黑色吊襪帶處拔出手機。邊操控著車子的蛇妹邊瞄準玄武脖子脤起來的傷疤按下連續拍攝模式。
“拿著,看看是否對焦?”蛇妹說
玄武看到廿四幅同位置的特寫照片,全數清晰得連毛髮都可以看到。
“沒事,像17K那麼清楚。”
蛇妹向玄武露齒笑了:“你拿著,待會給醫生看,說當你緊張的時候就有這副作用,問他到底出啥事。”
車子回覆到高速道上的上限時速一百公里,開啟了雨撥。玄武才明白剛才蛇妹狂飆的動機。
“那三個月的地獄培訓沒有這狀況嗎?”蛇妹追問。
“沒有呢!今早回去洗澡時,我在想是否曾與張諾拉去吃那些血淋淋的晚飯……回到飯堂之後,你的擒拿手就誘發出這個會膨脤的波波了。血淋淋那頓飯是我不知肉味三個月的培訓後,首次吃辛姐喜歡的菜色。”
衛姬閃亮的眸子凝視著身旁的男生,蛇妹心裡在嘀咕眼前的玄Si
好像把時間地點都搞混了,他簡直在不知所云。玄武則指著遠處,矇矓的雨水下醫院的輪廓由遠而近。手感觸到已平復下來的傷疤。
車子拐進二層高的露天停車場。蛇妹跳下車一手就拉著玄武的手冒著雨水飛奔進醫院大門。此妞的飛奔速度好比她開戰車的速度,比誰都要快。站大門前的玄武發覺飛奔了這麼一小段的路,脖子上又告脹起了球狀物。
蛇妹笑不出了,一臉擔憂之色:“看到了!”
兩人急步奔上二樓三號室門前,蛇妹:“你先坐下。”
蛇妹拍了幾下門,早了半小時預約時間。門開啟,醫生:“人呢?”
玄武站起來走到蛇妹身後舉起手錶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