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妹靠近那張臉前:“稍息!”
放下右手的玄武,右腿稍為朝右邊踏出跟肩膀的寬度距離,雙手同時放到身後,左手握在右手的四指上。完成稍息的基本型。
辛妹大喊:“立……正!”
玄武實時立正。
辛妹再上前一步,把特偵辦的身份證夾在玄武胸前那件軍裝的衣袋前。大火力的點七六革洛克十七發曲尺啪的一聲朝著玄武腰帶上那磁性槍夾拍上去。
辛姐退後一步,把一卷起成圓筒型的宣誓紙遞出去,玄武雙手接過。
辛姐:“別忘了當天的誓言,這張不是文憑也不是畢業證書,是一紙把你這輩子,甭管你早死或老死,或被辭退後或因公殉職,做鬼都是咱特偵辦的魂!”
玄武大喊:“收到!”再見禮。
辛姐:“解散!”
玄武左腳退一步,右腳緊隨拍在左腳旁。鬆一口氣的玄武,脫下特色的黑色貝雷帽。辛妹上前伸出手,玄武不敢惰慢,立馬握在小玉手上。
玄武:“這三個月,血之吻好像在等我培訓後才出擊似的!辛妹,你怎看?”
辛姐:“你不是約了張諾拉久別三個月的相見嗎?”
玄武莫名地:“哦?”
辛姐笑道:“她在這三個月裡,每天都發給你她的專欄報道。不幸的是,你手機的北斗暫被封掉。”
辛姐說畢,玄武褲袋內的手機短訊聲音響過不停。合共響了九十二下,剛好三個月每天一條。
辛姐:“快點回覆她最後一條!約她出來見過面,吃頓飯,解她在三月不知肉味的哀愁吧!”
張諾拉早到了五分鐘,看到坐在靠玻璃牆前座位上的玄武正喝著散裝紅酒,一盒超濃二點五的香菸放桌上,煙盒上放著銀光閃閃的打火機。他用上跟在報館當編輯時不一樣的眼光上下打量走進來的素顏女生。
這次會面是玄武辭去串爆頭條三個月後,經歷了特勤總陀主色噩的特赦,從半年的基礎培訓減至三個月地獄式的專人培訓後,首次從北野區的特訓營像從地獄釋放回到凡間似的另類男。冷酷凌厲的目光像一頭狼狽,從小張的唇、胸部、腰際到扭動的臀部,以快速來回掃描了好幾趟。
他眼裡的張諾拉,跟他在醫院裡被急救室飛撲到他面前的仙女般相貌的少女,沒有變化,眼睫毛好像長濃和長長了。恰到好處的鼻樑不太高也不太扁平,唇的厚度簡直非語言可以形容的美。
小張眼裡的玄武呢,一個超帥男人版本的辛滸。消瘦的臉蛋沒半點脂肪,黝黑的面板肯定是日曬雨淋下鍛煉出像個殺人犯多於像個刑警的人。反差很大的白牙齒展示出歡迎的表情,有點害羞的小張把短到僅能包著臀部的迷你裙拉下少許,才不至走光的坐到玄Si
面前。
“好久不見了!小張,想喝點什麼?”
“你喝什麼我喝什麼可以了!”
玄Si
揮手示意再來一杯House Wi
e。
“這裡可以吸菸的!”玄說。
小張從包包取出如風般低濃度低焦油的香菸放桌上。
“你寫的東西跟坐在我面前的女生有天淵之別。一般人根本沒法相信串爆頭條臊腥之味專欄的主筆是一個女生。遠比我想像中文字背後隱藏的血腥味和強烈的性誘導下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已經是你的死粉了。”
“罪魁禍首的人正坐在我面前,沒有他的誘導,我那有今天的功力和想像力。你的壞影響毀了人家!我開始篤信弗洛伊德的變態心理學。我的陰暗面是被武哥你挑起,一發不可收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