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五,十五點,這怎麼可能!”首先看到結果的還是荷官,只是他的語氣也有些難以置信。
其他人聽到荷官的聲音,也把目光投向了篩盅,沒錯,是三個五。因為這戲劇性的一幕,所有人都忘了說話。
“不,這不可能,你們作弊。”
這時盛田井一郎也看到了結果,只是他有些無法接受。明明再贏一局就可以獲勝,結果卻出現了反轉,一次性輸掉了九千萬。
“盛田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賭場可以保證,在我們這裡進行的每一次賭局都是公正的。另外,搖骰子的人員是你自己選的,篩盅也是你先選的,你覺得怎麼作弊?”
“你要是還不相信,你可以對篩盅和骰子進行檢查,不過,如果檢查結果沒有問題,你必須向我們道歉。盛田家族雖然是日本的大族,可我們賭場也不是吃素的。”
對於賭場而言,沒有什麼比聲譽更加重要,馬經理在聽到盛田井一郎話的一瞬間就怒了。顧客確實是賭場的上帝,可如果這個上帝找死,他們也不介意給點教訓。
“看來有人輸不起啊,這是想要賴賬嗎?小子,如果你不道歉,我不介意打的你滿地找牙。”
盛田井一郎的話不僅僅引起了馬經理的不滿,也激怒了拉里埃裡森。對於盛田井一郎的身份,別人可能有所顧忌,可是拉里埃裡森根本沒放在眼裡。
“馬經理,非常抱歉,是我失言了。我並不是懷疑你們賭場的公正性,只是有些難以置信,這…”
其實在話剛出口的一瞬間,盛田井一郎就後悔了,他可以無視拉里埃裡森的威脅,但是不能忽視馬經理。不用說他,哪怕是他的父親盛田邵夫,也不會輕易開罪這家賭場。
賭場看似是由何家掌控,可是涉及的利益卻牽扯到了港澳兩地的豪門大族。不用說這些家族聯合起來,只是隨便拿出一家,都夠盛田邵夫頭疼的。正因為這樣,盛田井一郎很痛快的服了軟。
“既然如此,我可以不計較你剛剛的失言,但是,我以後不希望再聽到這種話。”
馬經理也明白,盛田井一郎畢竟不是普通人,他最多給他個教訓,並不能真的把他怎麼樣,因此在他道歉之後,就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山本正生怕再發生什麼衝突,趕緊站了出來。儘管盛田井一郎心中萬分不甘,可是也無可奈何,更加不敢檢查骰子和篩盅。只能帶著悔恨,任由山本正拉著離開了。
“鄭先生,你好,我是來自美國的吉姆克拉克,這是我的名片。我知道有些冒昧,不過如果鄭先生有時間,我想和鄭先生談一筆合作。”
“當然,我也知道你接下來要和朋友慶祝,所以今天就不打擾了。名片上有我的私人電話,鄭先生要是有興趣,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在奧城停留一段時間。”
賭局結束之後,那名新加坡人直接離開了房間,而那名西方人卻走了過來。
“好的克拉克先生,等我把身邊的事情處理完,一定會聯絡你。”
鄭焱覺得吉姆克拉克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也就不再糾結,把名片收了起來。
“拉里,吉姆克拉克是矽谷影象公司的總裁,你認識嗎?”當吉姆克拉克離開以後,鄭焱對著拉里埃裡森問道。
“開什麼玩笑,矽谷的公司多了去了,我怎麼可能個個都認識。還是別說這個了,鄭焱,這裡邊可是有我的股份,你應該給我分成才對。”
當山本正等人都離開之後,屋裡除了自己人就是賭場的工作人員,氣氛瞬間好了起來,拉里埃裡森又開始了他的搞怪。當然,在坐的人都知道,他根本不在意那些籌碼。
“鄭少爺,這些錢怎麼處理?我可以直接匯入你的戶頭。”
贏了錢鄭焱雖然很開心,可是鄭焱並沒打算把錢留下,“這樣吧,這兩位小姐幫我們搖骰子也挺辛苦的,拿出一百萬分給她們兩個。另外,再拿出兩百萬,分給在場的工作人員。”
“至於剩下的錢?我一會兒給你一個慈善基金的賬戶,你用匿名的方式,全部捐給慈善基金。至於我的那些籌碼,反正我也沒給錢,你直接拿走吧。”
對於那筆錢,鄭焱三言兩句就做出了安排,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很高興,至於拉里埃裡森的那三百萬,鄭焱提也沒提,權當拉里埃裡森為華夏的慈善事業做貢獻了。
“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然後晚上就在這裡休息,明天再回港城。”
由於賭局的緣故,鄭焱幾人一直沒來得及吃飯,這會兒也覺得餓了。對於鄭焱的安排,拉里埃裡森幾人也沒有意見,直接跟著鄭焱去了餐廳。
“山本,你對鄭焱的瞭解有多少?你覺得如果我主動找他合作,他願不願意為我提供幫助?”
當鄭焱幾人去吃飯的時候,山本正和盛田井一郎也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如果此刻鄭焱在這裡,他就會發現,盛田井一郎就像換了個人,臉色的盛氣凌人全部消失不見了,說話的語氣也十分平易近人。
“盛田君,其實我與鄭君已經有幾年沒見了,你也知道,他如今的地位根本不是我能高攀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鄭君是個念舊的人,而且對朋友很好。”
“當初與公司的合作,與其說是4510科技公司與索尼合作,倒不如說是鄭君與索尼合作。而這一切,只是他想幫助自己的朋友而已。如果有可能,最好和他成為朋友,即便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要成為敵人。”
“至於他願不願意和你合作,我也不敢保證,不過,我覺得可以試一下。這本來就是雙贏的事情,拋開所有的問題不談,合作本身對他也有好處。”
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個巧合,可是隻有山本正和盛田井一郎知道,兩人之所以出現在奧城,就是為了去港城見鄭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