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省長,方副省長來了,您看要不要見一下?”
事情畢竟是發生在金陵,以方景山在金陵的人脈關係,想要查到鄭焱幾人的行蹤並不困難。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劉建業的秘書進來說了一聲。
“小偉,小焱,我先讓司機把你們送回去。”
劉建業心裡清楚,既然方景山沒有透過官方途徑解決問題,而且私下裡找到了自己,自然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解決了。
秘書帶著劉偉兩人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方景山,對方只是談談的看了兩人一眼,並沒有表露出憤怒的情緒。
“振哥,峰哥,你們不用跟著了,接下來幾天,你們就住在酒店吧。我和三哥住在二伯那,安全方面倒是不用擔心。”
對於自己的和劉偉的安全,鄭焱倒是不擔心,想必方家也知道自己兩人的背景,只要對方有點腦子,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不過,這次的事情畢竟是李建東引發的,鄭焱生怕方鳴狗急跳牆,再去找李建東一家的麻煩。
鄭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王振和嚴鋒兩人倒也清楚鄭焱的用意,因此對他的安排並沒有什麼意見。退一萬步講,他們兩個也不方便住進省政府大院。
“怎麼,鄭焱,你擔心方鳴那小子會去找李建東的麻煩?放心吧,既然方景山和二叔出面了,那麼肯定不會有私底下的小動作,不然的話,哪怕有理也成沒理了。”
相比鄭焱的擔憂,劉偉就放心的多。一般這種家族子弟之間的衝突,既然家裡已經出面,那麼最終的解決方案,就不是發生衝突的雙方可以決定的了。不管劉建業和方景山最終給出什麼結果,雙方都只能接受,當然有個前提,中間不再發生其他的衝突。
“三哥,我倒是不擔心方鳴的家裡,如果他的家人都是這種沒腦子的貨色,方家在金陵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但是,我擔心方鳴。這貨連賑災物資的主意都敢打,說明他真的沒腦子,這種人做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鄭焱與劉偉從小生活的環境畢竟不同,所以在看待一些問題的時候,觀點自然不一樣。
明刀明槍的交手鄭焱不怕,背後使點陰招鄭焱也能接受,就怕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出招。方鳴順風順水這麼多年,早就覺得自己在金陵無所不能,萬一出手報復李建東,哪怕後期打斷他的四肢,那也沒有什麼意義。
鄭焱與劉偉到了劉建業的住處沒多久,劉建業就趕了回來。
“怎麼樣二伯?對方怎麼說?”
雖然不知道他和方景山談了些什麼,但是看劉建業的表情就知道,這次的結果還算滿意。
“放心吧,沒事。方家不會追究這次的事情,當然,這次方鳴的事情我們不能抓著不放。說真的,雖然方景山那侄子不怎麼樣,但是方景山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方景山畢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如非必要,劉建業也不想和他發生衝突。劉建業雖然是蘇省的省長,但是上邊還有書記,而且以後想順利開展工作,也需要其他人的協助,劉建業也不希望,剛到蘇省就和本地官員鬧得太僵。
“你看,我就說沒事吧。行了,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們就回港城,公司那邊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處理呢。”
劉偉也只是一時氣不過,但是心裡,並沒把這次的事情當回事兒。
第二天一早,劉建業早早的就出去了,眼下蘇省的事情確實有點多,如果不是鄭焱和劉偉的緣故,昨天劉建業也不會那麼早回家。至於劉偉,也許真的是太累了,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
“鄭焱,你可算出來了。”
當鄭焱和劉偉準備趕往酒店的時候,卻在大院門口碰到了帶著孩子的徐娜,徐娜的臉上有些慌張。鄭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怎麼了嫂子,你怎麼在這?”
“鄭焱,出事了…”
正如鄭焱預料的那樣,雖然方景山想要息事寧人,但是方鳴卻不想這樣算了。
昨天李建東一家在酒店住下之後,王振和嚴鋒就趕了過去,一晚上倒是平安無事,誰成想,今天一早就出事了。
早上八點鐘左右,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衝進了酒店,直接找到了李建東居住的房間,對著李建東就是一頓打。好在對方知道分寸,沒有動徐娜和兩個孩子,不過李燕和她弟弟也被嚇得不輕。
王振和嚴鋒因為害怕出現意外,所以就住在李建東一家隔壁,聽到聲音之後也衝了出來。當兩人看到被打的李建東之後,特別是邊上還有兩個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頓時就炸了。
酒店方面因為害怕出現意外,早就報了警,等王振兩人收拾完那些小混混之後,警察也就到了。
雖然對方有十幾個人,但都是一些小混混,與王振兩個退役的偵察兵根本沒法比。王振兩人因為憤怒的緣故,出手特別重,當警察趕到的時候,早就沒人能站起來。
雖然王振幾人是正當防衛,但是那些混混確實有點慘,所以王振、嚴鋒以及李建東三人都被帶到了警局。至於徐娜,一方面她是受害者,另一方面還帶著孩子,所以就留了下來。
王振和嚴鋒非常清楚,知道這次的事情只能讓鄭焱處理,所以在被警察帶走之前,就讓徐娜到省政府大院找鄭焱。可是徐娜根本就進不去,只好一直等在門口,好在鄭焱和劉偉出來了。
鄭焱心裡雖然憤怒,但是畢竟早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所以心裡雖然憤怒,但是表面還算平靜。但是劉偉就不一樣了,昨天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向鄭焱保證,結果才過了一晚上,對方就站出來打自己的臉。
“走,鄭焱,我們先去找二叔,對方既然不守規矩,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這次如果不讓方鳴那小子牢底坐穿,我跟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