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那丹藥贈予項愛師妹便可,行走天下義字當先,權當交個朋友吧!”
張樂道知道這個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反而會顯得自己很小氣,所以乾脆也不要了,賣做人情。
“這怎麼好意思呢,等幾個月,我回到項家,必定把這一百萬金幣送上!”項羽正說著卻被張樂道阻止了。
“項賢弟莫要在意,這一百萬金幣我還掏得起,不過是多花些功夫準備材料罷了,此事作罷!”
張樂道嘴上說的大度,心裡卻在滴血:一百萬金幣呀!那可夠一整座城池的普通人一年的花銷,自己未來建御獸宗,這一百萬說不得能多僱好多平民,提早幾天建成呀!張樂道越想越心疼。
只好甩甩頭暫時拋開。
“那個冰雪閣的女弟子是金丹種子選手巫丫丫?”
“對!”張樂道說對那是一臉自豪,臉上表情都透露著得意。
“你為什麼放我鴿子!”項愛嘟著嘴,雙手抱在胸前,有些氣憤。
項愛說完,項羽也轉過頭,一臉驚詫的看著張樂道,看他如何回答。
“……丫丫要去修煉神通……要我我陪她去,這不就忘了嘛!”
張樂道對這個項愛到是並不怕,但她有個極度維護她的哥哥,這就讓張樂道說話必須得慎重了。
“你給我記住!自我出生以來,沒人放過我鴿子!羽哥都沒有!”
聽項愛話裡的語氣竟然顯得有些酸溜溜的。
項愛剛說完,項羽就直了直身子,不知道是在為項愛撐腰還是緩解尷尬。
確實,無論哪個女生聽到和自己約好的男生竟然放自己鴿子去討好另一個女生,心裡肯定不舒服。這涉及的不是愛不愛,喜歡不喜歡,而是對自身魅力和自信的打擊。
更何況,十六七歲情竇初開,正是吃醋的好年紀……
“這個……我道歉還不行嘛……你看我醫藥費都不要了……要不咱就此揭過?”
張樂道最怕的就是女人,師父說過女人最麻煩,女人都是麻煩,張樂道深以為然,也只有丫丫好那麼一點……
“你!哼!羽哥!”項愛一跺腳轉頭看向項羽。
“額……那個……張兄……張兄已經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了!不過是有要事走不開罷了,愛妹就莫要無理取鬧了。”
項羽看了看張樂道又轉頭看向項愛,語重心長的的勸到。
“羽哥為什麼要替他說話嘛!你妹妹我魅力有那麼差嘛,你竟然還說我的比賽不是正事,去看那巫丫丫修煉神通就是正事了!”
項愛聽了項羽的話,收斂了很多,不過語氣還是醋味十足,不光因為張樂道撇下自己去看巫丫丫修煉,也有一直對自己百般維護的羽哥竟然……替一個外人說話……還是個男的!
“我與張兄一(qing)見(tou)如(yi)故(he),妹妹莫要胡鬧,等回項家,哥哥必定好好補償你!”
項愛這才皺皺小鼻子,嘟嘟可愛的小嘴轉身離開。
“多謝項兄再次解圍!”張樂道自己是最煩女生撒嬌胡鬧,這會讓他頭疼的不知所措。還好這個項羽被這個妹妹鍛鍊的爐火純青返璞歸真。
“哈哈,愛妹稍微有些胡鬧,不過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是我給慣壞了,還請張兄莫要見怪。”
“不見怪,當然不見怪!”
“我二人父母早亡,但我兩個都天賦絕佳,所以家族長輩對我們也是很照顧,而我作為哥哥更不能讓妹妹受絲毫委屈,自然小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哈哈,這是自然,我和丫丫同樣都是孤兒,幸得一世外高人收養,才苟活下來,自然能理解項賢弟。”
張樂道年齡比這群金丹期的佼佼者基本都大,所以自然而然就是自認大哥的地位。
“哈哈,我就說為何張兄這麼能理解我,原來同病相憐,境遇相似呀!”
項羽哈哈一笑,雙手搬著玉石凳子一挪更靠近張樂道一點,然後一個跟小涼亭柱子一般粗的手臂便架到了張樂道的肩膀上,順便重重的拍兩下。
張樂道看到項羽搬凳子過來,心頭就是一顫,跟山一樣高大的身體做張樂道旁邊,光坐著就是威懾力。
加上那重重拍的兩下,張樂道感覺自己都快被震出內傷了。
“不過項兄弟,為何你們兄妹二人,一個去了百花宮一個卻去了雷霆宗呢?為何不去一起,相互之間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