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樓盡歡沒答應，但顧驕依然高興地不行，站了一會兒沒忍住，又小狗似的貼了上去，在樓盡歡的唇上磨磨蹭蹭。
樓盡歡實在是被他膩歪的受不了，乾脆把人趕了出去，讓他自己回去冷靜冷靜。
但估計是冷靜不了，所以這段時間就留給他發瘋吧。
果不其然，顧驕被趕出門也半點不惱，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定定地看著緊閉的房門，眼神深情的彷彿那門就是他的心上人一樣，恨不得用灼熱的眸光把門燒穿。
站了一會兒他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這才戀戀不捨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直奔浴室。
很快浴室裡水聲再起，但這次沒有冒出熱氣。
晚上兩人沒有發訊息，甚至比往常還沉默，樓盡歡看著坐在桌邊想著顧驕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來。
……
第二天，顧驕還是如往常一樣先起來，在樓下等樓盡歡。
樓盡歡站在樓梯上往下看，顧驕如有所感，立刻看了過來，四目相對，眼波流轉間都是無法言說的情愫。
而忙來忙去的張姨沒看出什麼問題，還抬手招呼她：“小姐快來吃飯。”
“好。”樓盡歡下樓坐到顧驕對面，在她下來的時候顧驕就已經錯開了視線。
今天是週六，不用上課，兩人吃早餐的速度都比平時慢了不少。
“吃個蝦餃，張姨早上包的，很好吃。”
顧驕夾了一個蝦餃放在了樓盡歡的碗裡。
樓盡歡看他一眼，他又垂下了眼簾。
真是純情的很啊。
她也夾了一個包子遞給顧驕，“喏，吃吧。”
顧驕笑了下，“嗯。”
“兄妹兩個感情越來越好了啊。”張姨在邊上笑得合不攏嘴，“都多吃點，吃飽了好學習。”
兄妹感情這四個字落在顧驕耳中就變了味，他抿了抿唇，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只是餘光一直落在樓盡歡身上。
樓盡歡瞧得分明，沒戳破他，只是藉著遞他豆漿的時候低聲說：“別看了，也不怕眼睛看斜了。”
“咳咳咳咳——”顧驕剛喝了口豆漿就嗆到了。
他幽怨地看著樓盡歡，樓盡歡狡黠地挑了挑眉。
顧驕趁著張姨轉身進廚房的功夫，顧驕抽出一張紙遞給樓盡歡。
“做什麼？”樓盡歡低聲問。
顧驕湊近，微微抬起下巴：“幫我擦。”
“你沒手？”樓盡歡看了眼他握著豆漿杯的大手。
“我這樣是誰害的？罪魁禍首？”
樓盡歡定定地看他兩眼，接過紙，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手拿著紙巾替他把下巴上的豆漿擦乾淨。
這麼近的距離，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昨日在桌上親吻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不知道是誰先紅了臉，周圍的溫度都跟著燒了起來。
“小姐，少爺，中午想吃點什麼？好不容易放假了，阿姨給你們做好吃的。”
張姨忽然從廚房裡探出頭，樓盡歡立刻收回手，抓起顧驕的豆漿若無其事的喝了起來。
顧驕：“？？？”
他看看自己空下來的手，再看看被送到樓盡歡唇邊的豆漿杯，手猛地攥了起來。
那是他剛喝過的杯子，他們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