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您散功在即,出不了手的,那麼請您就看著,我們是如何將您請走的。”
白如霜對著不遠處的楊金靈說道。
楊金靈雖然惱怒,但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這個世間關於楊家流傳的故事太多,可是他們這些人殊不知在故事的背後也有心酸,楊金靈雖然是真命,面對那星君也是有一戰之力,可是楊家的家傳功法有一個特殊性,那就是每一年都有一個特定的時間,全身修為會慢慢流失,變成一個普通人,這也是楊家最核心的機密,可是白如霜卻是知曉了這個秘密,楊金靈銀牙一咬,家族裡面出了叛徒!
戰鬥瞬間開始,陵江七雄在陵江上面的名聲可是實打實用鮮血堆積出來的,出手都是力求一擊斃命,鏢局眾人雖然高手中人,不過那些趟子手都是些走江湖的新人,哪裡能夠應付這般的戰鬥,紛紛避讓,白如霜站在遠處,並沒有動手。
鐵錘一馬當先,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大錘,對著前面就是衝擊而去,瞬間就打死了兩個鏢局的屬下,馮周見狀,咬咬牙,拔劍迎了上去。
三娘身影不斷在眾人當中穿梭而過,沒經過一處,原來地方所站的人便會瞬間倒下,臉色發青,看樣子應該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下毒。
王逸沒有動作,因為不知為何對方有幾個人盯上了自己,如蟒蛇般寒冷的眼光,讓王逸有些不自在。
白如霜輕輕飄到欄杆處,看著對面的王逸輕輕說道:“王兄弟,你還可以考慮一下,究竟要不要出手。”
王逸漠然,對於白如霜所說話有了興趣,“白先生這話怎麼說的?”
白如霜也不介意為這個王之維皆是一番,“他們楊家每個人每年當中都會有一段時間功力會自行消
散,這是殺他們楊家人的最好時機,這個訊息可是花費了我十餘名手下的性命才換回來的,楊金靈為什麼要跟隨在長安鏢局的隊伍當中返回懷來,都是有理由的。”
“而楊家的所作所為,我不相信王兄弟這般的俠客沒有聽說過。”
王逸心裡清楚楊家的事情,不過也僅僅是道聽途說,當時在庭州路上,自己可是見過不少無家可歸之人,自己這麼做,值得嗎?
白如霜見到王逸皺眉思考,也不急,反正這條長安鏢局的船上除去了馮周與那個叫餘峰的老頭,其餘的人都沒有變數,都有專人應對,自己此番前來可是計算過很久的,怎麼將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餘峰與馮周殺死,一步一步,白如霜想了很久。
突然,王逸說道:“白先生以前是個讀書人吧?”
白如霜並不明白王逸的意思,但還是下意識點點頭。只見對面的王逸淡然一笑,“有位前輩交給我劍術的時候,與我說過,要是世間萬物做事都要想一下值不值得,那麼這江湖還有趣?”
白如霜先是一愣,而後哈哈大笑,雙手不在負手,“有理有理,這位前輩說的真好,想來也是讀書人?”
王逸點點頭,瞥了一眼站在船頭,氣機鎖死自己的背劍少年,對著白如霜發問道:“這是?”
白如霜回答道:“這是我的四弟,鐵錘的親哥哥,白劍,也是一名劍客,發現王兄弟還是老四的功勞?”
“哦?”王逸有些不解。
白如霜嘿嘿一笑,對著不遠處的背劍少年擺擺手,那背劍少年飄然落到欄杆處,“王兄弟一身的劍意可是雄厚的狠,我這四弟說過他一個人打你打不過的。”
王逸感受著那背劍少年白劍的劍意,點點頭,“論劍意來說,他一個人打不過我。”
白如霜笑著回答道:“所以啊,王兄弟我們人很多的。”
說話間,船隻下面的江水中,轟然炸裂,有一個人影赤裸上身,跳到了欄杆上。
陵江七雄之一的水鬼。
“大哥,這小子剛剛可是悄然將劍氣送到了水中,將我強行逼了出來。”
白如霜有些驚訝,本以為是自己呼喚水鬼出現,卻是不想對方先出手了。
“王兄弟,這般做法,可是不妥啊。”
王逸咧嘴一笑,“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就妥了?”
白如霜一拍腦門,“王兄弟說的也是。”
王逸擺擺手,並不去看白如霜,而是盯著離著自己不遠處的一個船工,“怎麼,白先生還要加入一人不成。”
白如霜這下臉上算是徹底變了,那個船工是白如霜此行的殺手鐧,之所以他們可以將鏢局的船隻弄來此處,這個船工可是出了很大力的。
那個船工見到自己被人識破,索性不再掩飾,伸出手,在自己臉上一扯,一張臉皮掉落,此人赫然是別人易容的。
白如霜有些佩服,“王兄弟莫不是星君或者是練氣士,這般感受氣機,在下只能是佩服不已。”
江湖上為什麼那些高手那般的難殺,因為他們總是可是感受冥冥之中別人對他們的惡意,在感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往往會是最先知道的,再加上他們修為高深,往往很難殺死。
“你猜?”
王逸也不廢話,將那些個藏在暗處的人都找出來之後,王逸看了一眼楊金靈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