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突然變得狂躁憤怒,不是因為剛受了一鞭子的疼痛,而是他受不了別人看他向獸類一樣的眼神,他的自尊心很強,但是又被逼無奈的活在這個亂世中,造成了他壓抑的性格,爆發出來的憤怒就格外強烈。
乞兒咬著牙道:“我命竟不如你一隻獸嗎?”
琬琰氣極反笑:“醜鬼,你賤命一條,哪有我的小麟金貴?呵呵 看你的樣子莫不是孃親和獸配的雜種吧?哈哈!”
乞兒大怒:“日你娘!你個婊子!”
下一秒,女子俏臉繃緊腳下一錯,身子迅速地朝乞兒逼射過來,乞兒還沒有看清楚,臉上已捱了幾拳,然後是身上,手上,腿上,不斷地受到女子的拳腳的攻擊,每一擊落到他的身上都讓他疼痛難忍,而他忍痛打出的拳頭卻總是慢人一拍。
他大叫一聲,捱了女子的一拳,倒飛出去,面朝地背朝天地撲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仰躺在地上,滿嘴是血,他只覺得胸膛悶痛之極,憋屈至極!
周圍人群一陣唏噓,乖乖,這活祖宗真的是暴力啊!再美的人這麼暴力也招人厭啊!這人是要被活活打死啊!慕容家族豈能當街行兇?
“慕容大小姐,差不多行了,再打出了人命,我可要報告府老爺了!”有百姓開始起鬨了。
琬琰心腸歹毒倒也不傻,深知父親寵溺自己,但是底線就是不能明裡弄出人命,對家族影響不好。
隨即一把薅住乞兒背上獸毛,飛射出人群,往野郊奔去,邊跑邊對家丁說:“帶小麟回府,我稍後自行回去”。
人就是這麼市儈,歹人當街行兇,看在眼裡的話,你不知乎一聲,別人就會認為你沒人性。如果發生在背地裡的謀殺,這幫人誰會管你死活?白蓮花、聖母婊當今多的是!所以乞兒認可在叢林裡生活兩年,也絕不在城市生活。
眾人一看慕容小姐帶人走了,這人多半是要沒命了,一鬨而散,有惋惜——對看不到當街殺人的場景而感到惋惜。
琬琰提著乞兒竟然還能踏空而行,如此精妙的身法不愧是上流家族,底蘊就是厚啊。片刻功夫琬琰就提著乞兒來到了無人的野郊,將乞兒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敢罵本小姐是婊子?哼哼看我怎麼折磨你!”琬琰道。
“你不就是怕當街行兇才帶我來這裡麼?你雖外表火辣,內心實在惡臭不堪,不是臭婊是什麼?”
“臭婊,嘿嘿,你覺得帶我來這裡就可以折磨我,你就不覺得這裡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地方麼?”乞兒多年郊野生活經驗,這裡的地形地勢瞭然於心,心想老子即使打不過,逃跑也是可以的。老子真是他孃的天才!
趁琬琰慌神之際,乞兒瞄準時機,箭步向前,一拳往琬琰的面門直擊過去。琬琰雖然臨場技巧不多,但憑慕容府多年培養招式已瞭然於心,下意識地格開他的拳頭,雙掌突擊他的胸膛,乞兒來不及躲閃,整個人被打飛出去,十米距離才停下。
乞兒的感覺來了,四肢伏地,面朝前嘲笑道:“綿軟無力,我接你這麼多下還沒事情,你若能借我一掌,我就服你!”
琬琰嗤笑道:“鄉間野夫,裝個蛤蟆以為就能一腳登天麼?來吧!我讓你四肢的!”說罷雙手背後,雙腳併攏,一對“驕傲”挺身而出。
乞兒伏地張開大嘴,周圍空氣頓時被吸入口中,渾身上下開始變紅,渾身毛髮也炸開,臉色通紅,頭上冒熱氣,像個燒的痛紅的鐵水壺,形態恐怖。
琬琰面帶凝重之色,暗裡運氣了護心功法。
騰地一下,乞兒像離弦之箭順勢射了出去,手臂直挺手成掌狀擊向琬琰前胸,口中大喊:“蛤蟆推波!”
速度力度都很完美,氣勢著實嚇了琬琰一跳,琬琰瞬間蹦開了,乞兒剎不住閘,一直扎到了遠處的樹幹上。剛想嘲笑琬琰躲避之舉,突然面色扭曲暗道不好,“死去活來”不合時宜的來了。。
琬琰鬆了口氣,這醜逼的一招要碰到身上可是要命啊,幸虧本姑娘聰明及時躲開了,隨後連忙的飛向乞兒落地處。
“哈哈,你這是在用臉鋤地嗎?”琬琰發現乞兒渾身抽搐,趴在地上嘴啃著草皮,豆大的汗珠從腦門滑落,似乎是忍受極大痛苦。
“好像一條狗啊!哈哈哈......”琬琰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乞兒吃草是問了減輕疼痛,聽到此話奮力抬頭,強忍著劇痛,故作輕鬆道:“婊子就是婊子,怎麼會守信用呢?”
琬琰極度腹黑,對乞兒激怒自己的話並不在意,畢竟人以為刀俎又有何計較呢?
“我怎麼不守信用呢?”琬琰開始賴皮,“我給你示範一下什麼是守信用,你這身皮不錯,我要剝下來當皮草”,說著掏出匕首,在乞兒身上刷刷刷幾下,乞兒被剝成了個血人。
琬琰看著剝下來的整張皮草,痴迷著。“嘖嘖嘖,看你這身皮,亮度飽滿顏色正,不錯不錯!”
這是乞兒人生中第二次被剝皮,疼的慘叫,豆大的眼淚從眼眶奪出。“臭...婊....你等著,我非要弄死你!”
琬琰笑道:“莫要嘴硬,我再給你加點料!”說著用手中皮鞭將乞兒捆到樹上,說來也神奇,琬琰這皮鞭不知道是何奇物,可長可短十分神奇。琬琰怕乞兒掙脫,來回綁了好幾扣,隨即消失不見了。
片刻功夫琬琰回來了,見她一手一隻小狼崽,將兩隻小狼崽放下,從懷裡掏出了兩個小藥瓶。
“知道這是什麼麼?”琬琰嬉笑的看著綁在樹上的乞兒,乞兒不做聲,正在忍受痛苦。
“一瓶癢藥,一瓶毒藥,你選擇哪個塗你身上?”琬琰神色十分興奮。
“呸!”乞兒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正吐在琬琰胸上,
“狗雜種,你等著!”琬琰暴怒,隨即將兩個藥瓶都開啟,將兩瓶藥粉全部淋在了乞兒身上,一滴不剩。除了腳底板,乞兒被淋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