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條前明衛把第三條路說出來的時候,現場立馬又重新回到了那種寂靜的狀態,他們這個時候都開始思考北條前明衛所說的三條路的可行性,其實他們在思考的最主要的還是第三條路,因為前二條路根本就行不通,最後他們還是會選擇第三條路。
那麼現在的問題又來了,既然選擇第三條路,那應該由誰站出來去承擔這一次的責任呢,他們都知道,這一次誰站出來誰就會死,並且死的還不可能只是他一個人,他們的家人和手下也一樣會被連累著一同被處死,四大幫會不會愚蠢到只殺一個首犯。
別看他們的手下們為了國家可以捨生忘死,那都是因為被他們給洗了腦,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可是對自己的小命異常的看重,誰也不會沒事就去做著他們所宣揚的切腹謝罪和為了帝國的繁榮昌盛而奉獻自己的生命這一套,別說他們了,全世界所有的統治者和神職人員都一樣,越做到高位越珍惜自己的生命。
不說國外了,舉個例子:就說說我們國家古代的那些信奉河神的人吧,他們抓這個人逮那個人去祭河,但是你見過有幾個抓自己的親人去祭河的,更加不要說他自己親自去見一見他們信奉的河神大人了。
別說沒有這些他們信奉的神了,就算是真有,難道他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神明讓他們去做的嗎?神明真的授權給他們,讓他們在凡間幫神明行使權力?
他們還不是藉著神明的名義來完成自己的意願,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說褻瀆神明的話,那也是他們在褻瀆才對。
所以此時到了他們該選擇的時候,他們誰都不願意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放棄自己的生命,他們七個全部的都蔫了,再也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承擔這個重任。
就這樣一僵持就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已經過了凌晨,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他們可以說這一天一夜的時間心情如同過山車一般,從自己的人馬出發執行他們的計劃開始就一直懸著。
當他們知道自己一方的計劃成功,並且四大幫會開始調兵遣兵的時候,他們那可是擊掌相慶,之後一天的時間他們的心情都一直處在亢奮的狀態,隱忍了三年的時間,他們終於離成功還只差那麼一點點。
可是當他們看到四大幫會開的聯邦新聞釋出會的時候,他們又從狂喜的高潮一下子掉到萬丈的深淵,現在更是讓他們來選擇誰放棄自己的生命,這如何能讓他們承受得住,還好他們的年紀都不大,再加上現在都被資料化之後,根本不存在心臟病這些末世前的病症,要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就算沒有心臟病的人也得給整出一個心臟病來。
加藤小太郎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在坐的各位,最後當眼神落到麻生小次郎的身上的時候眼睛一亮,這個麻生是他們七個之中最不合群的一個,平時也就是他最喜歡與眾人唱反調,特別是在對四大幫會的刺殺行動這件事情之上,他一直是抱著一種不太支援的狀態,如果不是看在他也是在為了帝國的生死存亡而擔心的話,自己幾人早就把他踢出內閣了,現在何不把他推出去抵罪呢?給力文學網
坐在首位上面的加藤小太郎看到大家都閉口不言,那隻能自己開口打破這種寂靜,誰讓他是這七個人裡面實力最為強大的一位呢,大家平時也奉自己為首領。
加藤小太郎清了清嗓子,這個時候大家才從那種如同老僧如定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加藤向著武藤梅使了一個眼色,武藤梅一開始還比較的迷茫,不過很快就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她可是在暗地裡與加藤有著N腿的關係,自己知道加藤這個時候給自己使眼色一定是有著什麼陰謀要說,讓自己配合著他一點。
加藤小太郎看到武藤梅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之後就道:大家現在是怎麼打算的總要說出來相互的討論一下吧,我們這樣乾坐著也不是事。
我看不前二條路也走不通,我們只能選擇第三條路,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用不記名投票的方式來決定誰為我們偉大的民族而奉獻自己的生命吧?
當麻生小次郎聽到加藤小太郎的話之後就知道要壞事,自已可是知道自己的情況,自己在這個內閣裡面因為對華國一直採取的是保守的政策,所以很不受他們六位的待見,現在加藤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方式來決定犧牲那一個,那不是明顯想讓自己當這個替罪羊嗎?
正在麻生小次郎想著應該怎麼反駁這個方式行不通的時候,在場之中唯一的女性武藤梅立馬隨聲符合道:我看這個方式很好,也非常的公平,我們的時間寶貴,根本就在這裡耗不起,我贊成用這樣的方式選出為了民族存亡而挺身而出的大英雄,他的犧牲我們將會永遠的記在心裡,當有一天我們佔領了這片土地之後,我們將會為他著書立傳,讓後人都永遠的記住他為了我們民族的繁華做出的貢獻。
其他的四位也都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看出來加藤小次郎的陰謀,不過他們也樂見其成,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事情,誰會不願意呢?更何況又不要他們親自赤膊上陣,現在只要跟著後面搖旗吶喊一下就行了,他們表示更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於是他們也都紛紛的表達自己也贊成這樣,並且也如武藤梅一般把那個即將獻身的人給吹捧了一番,反正說幾句好話又不費什麼事,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讓自己再多說上二個小時他們也會願意的。
看到他們一個個說的口若懸河的樣子,麻生小次郎只感覺到深深的悲哀,明明自己一開始就不太堅持他們的計劃,認為太過於冒險,可是到最後他們的計劃失敗之後竟然準備讓自己去當這個替罪羊,實在是讓人心寒。
在這一刻他開始對這些人心裡面生出了無限的恨意,不過他也是有城府之人,並不有表露在臉上,他強自的壓下自己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