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明亮他們一行人消滅掉趙嫣然給引過來的幾百怪物之後,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這個時候許曼麗帶來的一名女醫師從自己的空間包裹裡面竟然拿出了一臺柴油發電機,然後她竟然熟練的把他們這棟小樓的電給接通了,這不由得讓張明亮感覺自強會還真是人才濟濟,什麼事情都能辦到,一個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女生竟然連這種電工的活計都會。
當電接通了之後,林月娥她們做為後勤保障的六個人立馬忙活了開來,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做飯的做飯,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小樓雖然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沒有再住人了,可是裡面並沒有什麼髒亂差這些情況,只是因為長年不住裡面落了一層浮灰,稍微的打掃一下就能住人。
也許是因為這個小鎮在末世之初就已經被怪物攻克,因為沒有幸存者,所以裡面的東西都沒有被人為的給破壞,這樣的情況比較的多,一般只要是倖存者少的地方建築物內的情況都會儲存的相對完整的多。
這不得不讓人們感慨人即是一種喜歡創造的生物,同時又是一種喜歡破壞的生物。
而怪物只對人類有興趣,也可以說只對自己的食物有興趣,對於與自己沒有太大關聯的故意破壞可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只要是沒有人的地方它們一般都很少會去的。
在這棟建設物內倒是沒有發現人類的骸骨,這證明這棟建築物內在末世前就應該是一處空置的房子,這也能夠證明它被完整的儲存下來的原因。
人類玩家在這個末世裡面最常見到的就是自己同類的骸骨,特別是蒐集物資的人更是如此,物資蒐集隊在末世前的網遊裡面應該叫拓荒者,他們會在其它的人都沒有踏入這些新地圖之前他們就踏入進去。
他們的收益非常的高,可是他們同樣要面臨著很多的未知的危險,其實說是未知也並不準確,因為現在人類能夠面臨的危險也就是怪物的襲擊。
而拓荒者所要去的都是高階怪區,如果是低階的怪區的話早已經被眾多的人類玩家所光顧了,那他們也不配叫拓荒者了,拓荒者到高階怪區裡面之後自然遇到的最大的危險就是來自於這些高階的怪物。
不過這還不是他們最害怕的,他們最怕的就是遇到自己的同類,在這個無序的社會體系裡面,特別是在野外的情況下,一般二隊拓荒者相遇,如果大家的實力相當還好一點兒,各走各路,如果是一強一弱,如必然會發生一起血戰,就算是黑吃黑在這個末世裡面可也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些拓荒者同樣的可以見證末世之後這些怪物們給人類造成的死傷,並且他們還可以見證到人類自相殘殺的傑作,因為很多的人類的骨骼之上的傷痕並不是怪物們留下的,很多的傷痕都指明他們是被自己的同類所害。
也許我們見到同類的骸骨會讓人感覺非常的恐怖,因為我們在末世前去的那種魔鬼屋裡面或者看到影視恐怖片裡面都是如此。
其實現在則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經歷過末世洗禮之後的人們最不怕的就是人類的骸骨,一具骨頭架子有什麼可怕的,對於見慣了自己的同伴生命值清零然後被怪物分屍,搞得到處都是鮮血橫流、內臟亂丟的的人類玩家而言,這些都是小兒科,就連只有二歲多的張芷芃對於見到人類的骸骨對沒有任何的不適,一點兒也沒有表露出害怕的樣子。
前一段時間,調皮的她還撿起過一段人類的大腿骨在那裡耍著玩,後來被李茹玲訓了一頓之後才在未來的日子裡面沒有再做過這樣的事情。
很多末世前我們感覺到恐怖的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末世之後都是讓人們感覺到習以為常和理所當然的事情。
本來張明亮還以為今天要在車裡面度過呢,沒有想到許曼麗她們的人還有這一手,他對此倒也是樂見其成,有房子住當然還是比住在車裡面舒服,就算是再高階的車子也沒有房子能夠給人類帶來安全感和家的歸屬感。
在車裡面偶爾睡一下還感覺挺新奇的,可是如果經常的住在車裡面就會感覺自己沒著沒落的,還是不如房子裡面放上一張大床睡的舒服,人類幾千年養成的習慣可不是輕易的能夠改掉的,這些都是刻在骨子、鑲進基因裡面的東西。
在林月娥她們幾個打掃衛生和準備做晚飯的時候,張明亮被趙嫣然拉到二樓一間還算不錯的房間裡面,這是趙嫣然為自己找的臥室。
至於把張明亮拉過來可不是為了辦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而是想讓張明亮幫她把臥室裡面的東西給換一下。
張明亮自是知道她的心理,於是也不客氣,進去之後把這個房間裡面原本的床和被子直接收進空間包裹裡面,然後又從空間包裹裡面放出了一整套新的床和被褥。
對於這些生活用品,從張明亮拓展了自己的空間包裹之後可是一直都沒有缺少過,遇到好的自己能夠看上眼的他就會留下來,對於像剛才被他收起來的,他在回了城之後就會賣掉。
就算是他看不上眼的東西,放到外面說不定還能賣一個好價格,這些東西可是在沒有人去重新制造之後只會變得越來越少,除非有人願意去花高價從系統商城裡面去兌換。
當張明亮換好之後想要出去的時候,被趙嫣然一把就給拉住了,趙嫣然道:你今天晚上有什麼打算?
張明亮被她問的一愣,不知道趙嫣然在說什麼,還有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張明亮就透過趙嫣然的表情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了,這個小丫頭一定是在問自己對於季姓三姐妹的打算這件事情。
自己今天一天的時間可是與她們之間的交流並不是太多,實在是不熟的時候找不到共同的話題,自己的性格可不是那種與任何人都能夠聊得來的,那怕她是一個美女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