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全屍。
這下好了,再也笑不出來了。
……
肖闕還是在楊煢這裡住下了,楊煢因為肖闕打碎的這個碗,把肖闕抽了一頓。
肖闕身心俱疲,當即決定你要是讓我留下來,怎麼抽都行!
至於為什麼留下,他爹還沒派人來找他,不得表演個三推三請才能回去麼,再說,他還沒弄明白楊煢是什麼意思。
莫不是,莫不是楊煢……喜歡他?
其實這手繩是楊煢這麼多年來的貼身之物,正是因為楊煢喜歡他,又顧及二人身份的差距,所以一直不肯開口提及此事。
再說,楊煢肯定不知道這種感情,一個冷血殺手,怎麼能體會到愛情的美好?
所以他得趁現在的時機,讓楊煢正視自己的心思。
至於怎麼做……
“你一個人在哪兒嘟嘟囔囔,叨叨什麼呢,讓你跪在哪兒委屈你了?”楊煢躺在搖椅悠悠地扇著扇子,嘴裡吃著給肖闕買的紅豆餅,“兩炷香的時間,跪不完明天沒有飯吃。”
楊煢越想越生氣,決定把給肖闕的紅豆餅全給吃掉。
肖闕撇撇嘴,心說才兩炷香而已,他在皇宮裡一跪就是半天,兩炷香這麼短的時間是從來沒有過的。
楊煢越看肖闕越覺得這碗不能就這麼算了,忍不住跟肖闕說:“這碗是從永安國公府裡順出來的,你應當是知道他的,一輩子就愛燒製個瓶瓶罐罐的,沒人理解他。我從他府裡出來的時候就相中這麼一件,好麼,讓你打碎……怎麼,這算是自產自銷?”
永安國公是肖闕眾多皇姑父中的一個,也是最沒出息的一個。
永安國公這輩子最成功的事情就是燒製陶瓷,楊煢去了好幾次,終於偷到了一整套的碗。
要不是因為這位少爺在,楊煢是真的不捨的把這套碗拿出來。
“我……”
肖闕終於發現不對勁地地方,小聲嘟囔道:“你水池裡的碗了不少,而且都是從永安國公府裡……順出來的吧。”
楊煢:“……”
楊煢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躺椅上起來,用力拿了自己的蒲扇在肖闕腦袋上敲了一下。
“話這麼多是有人給你錢了麼,不知道沉默是金是吧,”楊煢惡狠狠地說道,“你別管我這碗從哪兒來的,你就說是不是你給摔壞的,是不是你給摔的。”
楊煢敲在肖闕腦袋上,反而讓肖闕覺得是在調情。
肖闕忽然笑了,這讓楊煢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把這位大金主給打傻了。
“肖闕,肖闕……”楊煢有些嫌棄地瞥了一眼肖闕,“你哈喇子都快流到腳後跟了,擦擦。”
她千萬不要把下半輩子都搭在一個傻子身上,好看是好看,但是傻她忍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