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稍後再說,你們先去入座!”唐楚說道。
兩個人楞楞的點了點頭,就在唐春酒樓夥計的引領下去了不遠處屬於唐家員工的座位。
她們內心卻帶著忐忑,也把唐楚剛剛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隨著賓客不斷地湧入,唐春酒樓基本上就已經滿了,而唐家邀請的人員名單上,唐楚可以看到,能趕來的人基本上都來了。
屬於唐氏商行的員工做在一起,而其他邀請來的,唐楚生意上的夥伴也來了。
唐家酒樓的外面燈籠掛滿了整個酒樓,看上去格外的熱鬧,再聽著裡面穿出來的說笑聲,更是讓人有一種歡樂的感覺。
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融入這種氣氛之中。
唐春酒樓的外面,一個男子失魂落魄的看著裡面的歡聲笑語和熱鬧的場景,臉上帶著悲哀和無助。
“少爺,都說了咱們沒必要來,表小姐雖然給你發了請帖,可是也不是讓咱們在外面看著的,你要是不想進去,咱們就離開吧!”曾文擔憂的問道。
他覺得自家少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時,站在唐春酒樓外面的人就是曾信朗,只見他望著前方,但是眼睛裡卻沒有焦距,彷彿放空了思想一般。
此人正是曾信朗,前兩天收到了唐楚的來信,許久沒有聯絡的他,不由得心生雀躍的開啟了信封,卻發現,這是一封邀請函,裡面的內容竟然是表妹馬上就要定親了,希望他能夠參加。
曾信朗知道這件事以後悲痛欲絕,還大醉一場,醒來以後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該做什麼做什麼,可是,卻在最後,還是趕來了隨州。
“少爺,表小姐給您送邀請函不過是惦記著往日裡的交情罷了,您可不能再陷進去了!”曾文勸解道,看著他家少爺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就覺得心疼,更不用說回去之後還能不能正常的生活了。
聽到曾文的勸解,曾信朗彷彿也被觸動了,他點了點頭,沒有接話,卻轉過身離開了,而他手中緊緊攥著的那封邀請函則是被他撕碎了飛舞在風中……
唐春酒樓裡,唐富長喝的滿面通紅,可是臉上的志得意滿卻從開始就沒有退下。
他女兒芳華正茂,精明能幹,把唐家打理的有聲有色,現在已經成為了隨州,乃至江洲城的首富,這個過程可不簡單,一般的家族需要幾十年的積累才行,可是,他們家卻在一年多的時間完成了其他人家多少年都不一定能夠完成的壯舉。
再說他的女婿鄒時焰,那可是二品英勇將軍,還是皇上親封的,比他們隨州最大的官還要高,這就讓他不由得飄飄然了。
唐富長的身邊還有不少人在溜鬚拍馬,或者真心地稱讚,總而言之,如今的唐家可以說是人人豔羨的存在,以至於唐富長無比的激動與開心。
定親宴上熱鬧非凡,眾賓客都享受到了唐春酒樓誠意滿滿的招待,各個部門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來承辦這次的定親宴,都想著在唐楚的面出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