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唐山又補充道,“後一種的可能性太小了,那兩個人蠢成那樣,怎麼可能能發現他還想著要離家,咱們郡主跟將軍呢?”
“這樣吧。”雙喜想了想,做了一番提議,“你在讓人去那座翟字中打聽打聽,最好能抓到宅子的主人,好好查問查問,我這邊兒也跟郡主稍微提一提,看看郡主怎麼說。”
“我的人已經去了,只不過你跟郡主提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些,我怕郡主心中有芥蒂。”
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唐楚是不會相信這種說法的,可他還是覺得沒有一個人會毫無芥蒂地就全身心的相信另一個人,尤其鄒時焰是一個熟知兵法的將軍。
平時熟知兵法是個優點,可要是把兵法用在唐楚身上,那唐楚的心情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還用你說?我伺候郡主這麼多年,還不清楚郡主的性子嗎?”
雙喜答應了這件事,兩個人就分開了,鴉雀從另一間屋子出來,走進雙喜的房間,“唐山大哥來你這兒幹什麼?”
“有點事,郡主的事不好跟你說,你別問了。”雙喜腦子中全是這件事該如何和唐楚提,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物件已經臉黑如墨了。
鴉雀看她根本不理自己,頓時一股酸氣從心中升起,可雙喜不理他,他也只好甩袖而去了。
出乎雙喜意料的是,唐楚聽了雙喜委婉的描述,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所在,“就是說,二叔二嬸吵架的時候,把幕後主使是鄒時焰的訊息說出來了唄。”
雙喜吭吭哧哧,“您要非這麼說,倒也沒問題。”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這就是對手的離間計,我不相信你沒看出來,在這兒跟我玩兒啞謎,還一個勁兒的替將軍說好話,是怕我一時糊塗吧。”唐楚擺擺手,絲毫不介意這件事。
那幕後之人也是個蠢蛋!鄒時焰要是有心,幹嘛找二叔二嬸過來無聲無息退婚的方法有非常多,鄒時焰又不傻,怎麼可能搞這種費時費力又沒有用的呢?
對於二叔二嬸和指使他們的人,唐楚已經全然不在意了,反正都是一群跳樑小醜,也做不出什麼來。
倒是有一件事讓她很在意。
“鴉雀回來了嗎,回來了讓他過來見我一趟。”唐楚問雙喜。
雙喜愣了一下,“雙喜不知道。”
說起來今天一大早就沒見鴉雀,平時他出去辦事總會給自己捎個口信,可今天竟是無聲無息的就出去了。
唐楚也沒在意,不多會兒,鴉雀就過來了。
“郡主,鴉雀打聽到了,昨天的是外頭雖然都在傳,可也說您是氣不過自己父親受辱罵,這才動手的,說起來倒是那個掌櫃的沒有道理,可是屬下打聽到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卻讓屬下很在意。”
“什麼事?”唐楚知曉,讓鴉雀也在意的事情絕非小事。
“聽聞幾個在茶樓裡喝茶的富商說,現在掌櫃的要去衙門告咱們家呢,他們還說,掌櫃的身後的人生氣了,勒令掌櫃的一告到底,屬下怕若是真的對簿公堂,辱罵一詞並不能作為證據,咱們可能要賠償他們的損失,那面子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