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為什麼這麼說?”白顏看大家都不理解她的意思,知道並不是自己才疏學淺,而是她這句話太過突兀與奇怪。
“對呀,楚兒,為什麼會武藝有所精進?他的哥哥雖然有一把子好力氣,可武功也就平平,更別提她了。”鄒時焰也滿臉疑惑,還以為是唐楚覺的白顏會武功呢。
“你真是應該讓玉大夫給你看看了。”唐楚一言難盡。
鄒時初插話道,“因為剛剛他還摔到腰起不來,這一站起來就全好了,這不是奇蹟嗎?小蝶姑娘跟他學學,以後也不怕扭傷了,武藝可不要精進了嗎?”
唐楚讚許的看著鄒時初,“你可真太聰明瞭,這一次一定能高中秀才。”
未婚妻和自家弟弟一唱一和來擠兌白顏,鄒時焰有一點點對兄弟的愧疚,可他卻沒有對唐楚和自家弟弟的半分責備,有的只是對白顏的無可奈何。
他也看出來了,白顏和她哥哥性格完全不同,他哥哥是個講義氣的漢子,而白顏,頗有些一言難盡。
“扶著白姑娘回去休息。”鄒時焰命令道。
他還記得白顏哥哥去世的場景。
不過是小規模的動 亂,根本就沒有他上場的必要,因為他有傷,就在後面養著,他們抓到了一個人,據說是平夷國那邊兒的謀士。
他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到了很多內幕訊息,那人求的也不過是一個活命。
平夷國好像發現了那個人的蹤影,派人前來刺殺,而他正巧正在審問中,平夷國的人和他們內部的叛徒結合,不知不覺混到了帳篷裡面,他正奮筆疾書記錄,一時不察,差點被人捅了刀子。
是白顏的哥哥擋在他的面前,現場太亂,等所有叛徒和刺客都被抓起來之後,白顏的哥哥也已經不行了,臨終前只把自己的妹妹託付給鄒時焰。
所以,即便這個白姑娘再怎麼糟心,他也無法將人掃地出門。
更何況,這個白姑娘也不算糟心,頂多就是說話不討人喜歡。
送走白顏之後,鄒時焰想跟唐楚說話,得到的卻只有一個俏麗的背影。
再一打聽,唐楚已經帶著自家弟弟去看小皇子了,無奈之下,他只好離開,去安排進京城的事宜了。
當天晚上,玉大夫還真的到鄒時焰的房間來了。
“聽說你腦子有毛病,我來給你看腦子了。”一進門,玉大夫就毫不客氣道。
“你也來調侃我是不是?”鄒時焰無奈的笑笑。
和玉大夫並肩作戰之後,他們的關係已經極為親近了。
玉大夫蒼老的面板漸漸退去,看起來竟然年輕了不止二十歲,如今瞧著也就是三十來歲。
即便如此,玉大夫也時常摸著自己的臉頰,感慨如果沒有中毒,他也是個翩翩公子。
“這可不是調侃,說真的,你腦子真的沒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