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篤定了我們拿他們沒辦法?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想辦法平息流言?”唐楚氣的直喘粗氣。
她只覺得心驚又氣悶,這是第一次,她十分生氣,氣的連話都不想說。
就為了宣誓自己出孝,就要毀了無辜的人,何其霸道,又何其悲哀?
“柿子撿軟的捏,咱們在他們眼中,就是那完全鬆軟的柿子呢!”鄒時焰眯了眼眸,嗤笑一聲,“可咱們,偏不叫他如願。”
“你有好辦法?”唐楚黔驢技窮,不知道如何才能精準打擊忠老王爺府,不恥下問道。
“登聞鼓,告御狀!”
“這!”唐楚一驚,難以置通道,“這真的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皇上也早就看他們一家不順眼了,霸道的比皇子皇孫還要厲害,又時時刻刻居功自傲,也就是最近兩年因為守孝才安分了些許日子,不然,皇上一早就收拾他們了。”
鄒時焰腦瓜飛快轉動,將這幾年的局勢都分析清楚,又安撫唐楚。
“你不用怕,你是姑娘不便出面,明日早朝,我直接狀告忠老王爺一行人,將事情鬧大,百姓為著這件事,只會討論我,不會再傳那些遭耳朵的事情,你放心,我能解決。”
他太知道要想安撫唐楚,就要給出具體的解決辦法,唐楚太過冷靜堅韌,她即便氣得狠了,也不是兩句不用怕就能安撫的了的。
果然,鄒時焰將計劃說了,唐楚就安心不少,眸中雖然有些溼意,卻重重點頭,“我信你!”
翌日,早朝上,鄒時焰出列,“臣有本奏,臣要狀告忠老王爺的子孫縱奴行兇,仗勢欺人,毀臣未婚妻之名節,請皇上為臣做主!”
永昌伯世子緊隨其後,“臣也狀告忠老王爺府子孫,欺騙幼弟,誘導其做了錯事。”
“這種事,何故拿到早朝上說?”皇帝佯裝發怒。
昨日連夜,鄒時焰當差的時候,就將事情都和皇上說了個完全,皇上也贊同他的做法,他才在一早就提出來,打忠老王爺府一個措手不及。
“此事雖不大,可也是國事,微臣找到欺騙幼弟之人,正是忠老王爺家中遠親,為忠老王爺辦事,微臣不知如何得罪忠老王爺家人,實在惶恐,還請皇上為臣做主。”永昌伯世子步步不讓。
他昨日問了父母,得知竟然真的要將五公主配給他之後,他就派人去追查,還真在臨城找到誆騙之人,將他們一家都抓了過來。
審問之下,竟然也是忠老王爺指使的。
“皇上,臣也覺得,此事應該在此決斷,忠老王爺皇親國戚,怕是大理寺和宗人府都不敢受理呢!”監察御史站出來。
陸陸續續,有好幾個人說了,“臣複議。”
皇帝擺手,“罷了罷了,鄒愛卿,你先將此事說了明白吧。”
鄒時焰單膝跪地,娓娓道來,將唐楚如何被撞到說到他抓了兇手,再到永郡王查案,還有這兩日京中的流言,一字一句,皆為屬實。
可即便如此,也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方法太過歹毒!毒到這些老油條們都忍不住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