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說完,就看見趙縣令那些那張紙條若有所思,而李鳴則像是秘密被戳破一般沮喪無神。
並不想照顧他們的情緒,唐楚又接著說道,這一件事並不僅僅能作為有力的證據,真正讓我知道你是西秦國的人還是因為那一次的刺殺。
“什麼刺殺?趙縣令問道。”
“就是上一次在華陽郡主和妙音娘子的接風洗塵宴會上,當時趙伯伯您再你在陪賓客,而並不知曉,酒樓無聲無息就發生了一場打鬥。”唐楚說道。
趙縣令側目,“這件事怎麼沒有告訴我?”語氣有著質問。
唐楚笑了笑,“趙伯伯,原本我也想著要告訴你的,誰知道,這件事會和我莊子上的事情有關係,於是就擱置了。”
唐楚眼睛裡帶著無辜,可那神情卻帶著不容置疑。
趙縣令只覺得自己老了,連官威都沒有辦法震懾住一個小黃毛丫頭。
輕輕搖搖頭,他繼續聽著唐楚講述。
“後來,有幾個黑衣人被留下了活口,可是卻因為中了蠱毒而無法開口,但這又如何,我還是想辦法知道了洩露給他們訊息的人是誰。”
唐楚冷笑著,“就是你,李鳴,同時也是西秦國的二皇子。”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唐楚回憶著上一世的記憶,其實在嫁給鄒時焰去往京城之後,她就只見過一次李鳴,憑著當時的印象,覺得對方是一個有才之人,才在這一世曹管事死了以後, 提拔他為莊子裡的管事。
雖然記憶不會騙人,但也總有疏忽的地方,就比如說,上一世的李鳴是如何去往的京城,又是如何在權貴之家當上的管事,是真有本事還是用了其他方法,京城人才濟濟,李鳴在裡面並不出色,可她卻能在高官的宴席上遇見他,可見對方必定是用了什麼手段。
而蝸居在這小小的隨州只是他的第一步棋,慢慢的,他就會走向天啟的權利中心。
怪不得上一世在天啟與西秦的戰爭中,對方總是勝利,只有鄒時焰出馬的時候才能險勝,而天啟總是損失不少的人馬。
一切的疑惑解開,唐楚又接著說下去。
房中的幾人在聽到這驚天的秘密之時,早就失去了聲音與行動能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只覺得面前天旋地轉。
儘管為官多年,經歷過的事情波瀾起伏,但驟然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趙縣令還是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唐楚,你接著說吧!”過了好辦半響,趙縣令才像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般。對唐楚說道。
“好,那唐楚就接著說了。”唐楚福了福身。
“二皇子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剛剛來到天啟,就因為自己的習慣暴露了身份,而你派去擊殺華陽郡主的人也被我們攔下,是不是當他們沒有回來的時候還在懷疑是南宣王爺的人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