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趙箬竹忍不住抱怨出聲。
趙縣令瞪了她一眼,平日裡識大體的女兒怎麼就突然不聽話了?
趙箬竹看了看唐楚,她是知道的,每日唐家幾家酒樓的流水有多少,唐楚不出來,一但發生什麼事情,會耽誤多少生意?
“不讓楚兒出來,這不就是變相的坐牢嗎?”謝瑤瑤也覺得不妥。
唐楚感激的看向兩人,然後對趙縣令說道,“唐楚知道縣令大人是在保護唐楚,多謝您的好意!”她同時深深地鞠了一躬。
趙縣令滿意的笑了笑,看來唐楚這丫頭果真冰雪聰明,他還沒有把話說開,唐楚就已經瞭解了他的意思。
唐楚隨後看向趙箬竹和謝瑤瑤,然後笑著說道,“沒有關係,你們這幾日也可以過來與我作伴啊!”
趙箬竹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笑著點點頭,謝瑤瑤不清楚怎麼回事兒,但是既然唐楚這樣說,那麼趙伯父的所作所為就一定對唐楚是沒有壞處的,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整件事情已經弄明白,所有人便都退下了,趙縣令早繼續審問那個唯一活著的道童。
當天夜裡他便寫了幾封信,快馬加鞭送往京城以及老王也的府邸。
該做的都做了,剩下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邊的蹚出一行人在府衙門口開始告別。
趙箬竹與謝瑤瑤分別擁抱可以下唐楚,經過近期得事情,三人的告訴有了質的飛躍。
“快走吧,回去就不要再多想了,事情已經結束,但是這幾日也儘量不要出來。”唐楚叮囑道。
良人點了點頭,然後與唐楚依依惜別。
“小姐,您救了些小姐與與趙小姐,那縣令大人應該會向著您吧!”雙喜問道。
“不錯。縣令大人也的確這樣做了!”唐楚笑著回答道。
雙喜不解,疑惑地望著她。
“趙縣令讓我在家禁足,足不出戶,表面上限制了我的行動,但卻讓可能存在的妙音娘子的同夥難以對我動手,這也是對我的一種變相的保護。”唐楚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剛剛趙縣令為何不說出來,還惹得趙小姐對他落了埋怨,我們其他人也覺得縣令大人忘恩負義,不近人情。”雙喜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唐楚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不要忘了,那裡還有外人在,哪怕縣令大人為了償還救他女兒的情分,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啊!這樣已經夠意思了!”
“那趙小姐豈不是誤會了縣令大人?”雙喜啊了一聲,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