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息吧。”
鄒時焰應著,喝了薑湯睏意襲來,也是倒頭就睡,第二天清晨,見雙腳還是能活動的,便直接先去了唐東。
“鄒掌櫃,你這走路怎麼怪怪的?”
李陶注意到左右晃著走的鄒時焰忍不住問道,鄒時焰尷尬的笑了笑道:“一點小事,不嚴重,過幾天就好了。”
“是嘛,那你可好好注意身體。”
以後鄒時焰便一直站在櫃檯前,這麼站著總算沒有那麼難受了,原本想著午休空著時間便去找個大夫看看,誰知道生意好起來,一個上午也沒有走開。
唐楚午後從唐春和唐中那邊過來,心裡十分不錯,畢竟自己想要的效果也是出來了,現在坐擁三家生意爆棚的酒樓,放眼整個隨州恐怕唐家的酒樓是打出名號了。
“鄒時焰今日怎麼總在櫃檯前站著。”
喝著茶,看著樓下的人,總是覺得今日哪裡怪怪的,以前鄒時焰不是總忙上忙下嗎?怎麼現在消停下來了?
“這不動了一腳嘛。”雙喜看著鄒時焰送客的模樣忍不住說道。
“奇怪,甚是奇怪。”唐楚放下茶杯,觀察起了鄒時焰,頭髮一絲不苟,服飾整整齊齊,就是臉色比以前蒼白。
默默將眼神往下移之後,唐楚看見那褐色的褲子上滲透出了血紅,唐楚心裡一驚,疑惑的樣樓下走去。
“小姐?”鄒時焰見唐楚氣勢洶洶的走來一頭霧水,還來不及反應就叫她蹲下身子看著自己的褲腿。
“你是不是受傷了?”唐楚摸著上面未乾的血漬抬頭問道。
聽她這麼一說,低頭一看,果然是傷口裂開了,鄒時焰已經很注意了,沒想到還是裂開了。
“就是些小傷而已,下午結束就去看大夫。”
“還等到下午結束,你以為我……”唐楚一氣之下差點脫口而出自己知道他每次都去做苦工的事情,愣了愣便道:“雙喜,扶他去後院廂房。”
“是。”雙喜應著打算上前去扶,鄒時焰哪裡被斥候過,介意男女授受不親便打算拒絕唐楚的好意。
誰知道唐楚像是知道他心裡所想的一樣,轉頭就道:“不讓雙喜扶你,那我親自來,都傷的這麼嚴重,去後院包紮一下,能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
眼看著唐楚就要上前,鄒時焰立馬微微被雙喜攙扶著走,唐楚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廂房裡置備了不少的金瘡藥,對傷口都是極好的,是備給廚師用的,不過廚師切手情況還是少,所以留下了很多。
雙喜被鄒時焰安排去叫大夫,於是廂房就兩個人了,唐楚拿著藥膏,看著穿戴完整的他,忍不住道:“難不成還讓我動手給你脫嗎?”
“這傷的是腿而已,不算嚴重的,等會大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