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件事,他牢牢的束縛了鄒時焰五年之久,而也沒有人再提起房子是由誰搭建的事情了。
人都沒了,還有誰會多管閒事,向著別人的子女呢?
“當家的,不如我們明日去唐家問一下吧!”鄒二嬸問道。
鄒二叔嗤笑一聲,“你認為咱們還能進的了唐家的家門嗎!”
當初唐楚與鄒時焰有婚事在身時,他們就算衣衫襤褸也被當成貴賓請進唐家的大門,不管是丫鬟小廝還是管家,對他們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如今再去,恐怕不冷嘲熱諷就很不錯了。
鄒二嬸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不然我們去酒樓鬧!影響了唐家的生意,看他們還敢不敢不現身。”
鄒二叔扶額,“孩子他娘,你就不能有點有用的辦法,上次我就不應該信你,去唐家鬧,能有咱們得好果子吃?”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們就乾等著?”鄒二嬸問道。
鄒二叔沒有說話,他也在思考這件事。
他們夫妻二人一直靠著種地為生,可這黃土朝天,所有的收成都聽天由命的,怎麼可能攢下錢?
其實他們一直以來靠的都是鄒時焰偶爾交上來的銀錢,不然哪能過得這麼快活?
不過鄒時焰這麼一走,不由得讓他有些心慌,好好的錢袋子溜走了,接下來的生活如果全靠種地的這點錢,肯定是不夠的。
“再等兩天,我們去酒樓問問,你到時候打扮一下,餓一天肚子,就說生了胃病,看看鄒時焰怎麼說。”鄒二叔說道。
“哎呀,當家的,這主意不錯!他們肯定看不出破綻,到時候咱們也有理有據,看他們還好意思趕咱們走不!”
夫妻二人定下了計謀,兩個人都覺得主意可行,便鬆了口氣,準備睡覺了,鄒二叔這邊剛準備將蠟燭熄滅,外面卻響起鄒娟兒的聲音。
“爹,娘,你們可不能去鬧啊!”鄒娟兒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夫妻二人皆是吃了一驚,鄒二嬸連忙問道,“娟兒,怎麼了,大晚上的怎麼還沒睡呢?”
“娘,我能進來不?”鄒娟兒在門外問道。
鄒二叔與鄒二嬸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穿好了外套,把門栓開啟。
“娟兒,進來吧!”鄒二嬸說道。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鄒娟兒探了探頭,見父母臉色尚可,便躡手躡腳的進了屋。
“爹孃,你們剛才是不是又商量著去找大堂哥的麻煩?”鄒娟兒直截了當地問道。
“是啊,怎麼了?”鄒二嬸不解地問道。
“你們不能去,這樣不好!”鄒娟兒說道。
這孩子不是一向都不管家裡的瑣事嗎,以前他們剝削鄒時焰兄弟二人時,也沒叫她這麼義憤填膺,怎麼今日這麼多事?
鄒二嬸疑惑不解的看著鄒娟兒,對方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確實,以前的鄒娟兒也曾一起欺負鄒時初,她也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然了,她現在也沒有同情兩個人,只不過如果大堂哥真的爹孃給鬧回來了,那麼她可怎麼辦?那人會不會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