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縱然翻江倒海,表面上的唐楚卻還是不動聲色。
男子也不禁忐忑的猜想唐楚的決定,他雖然有技藝在身,但天下之大卻沒有他容身之地,除了今日屋中的幾人,他幾乎都不敢再相信別人。
“小姐,他可以留在酒樓嗎?”鄒時焰不確定地問道,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唐楚的神情,不敢錯過分毫。
唐楚沒有立刻回答鄒時焰的問題,留下此人是她已經確定好的事情,但她在想著要把男子安插在哪一個崗位。
是露於人前還是隱藏在幕後?這是個問題。
唐楚踱步思考著,其他人也不敢打擾她,只能耐心等待。
“你說你也會武功,可否演示一下?”唐楚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
“可以,但這裡場地有限,我得去院子裡。”男子痛快地說道。
“可是你身上還帶著傷!能行嗎?”鄒時焰擔憂地說道。
“瞧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既然這樣,就算了。”唐楚懊惱地說道,她差點害了人家。
“沒關係的,我可以演示一些武器,不會傷及自身。”
男子連忙說道。
好不容易有一次展示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唐楚看著卸妝後臉色蒼白,嘴唇暗淡的男子,對著鄒時焰問道,“他說的對嗎?”
鄒時焰說道,“不錯,只要控制好出招的力道確實對自身不會造成損害,只是這樣的人往往在武學上造詣很高。”
“哥哥,那你也可以嗎?”鄒時初憧憬地問道。
在鄒時初心裡,哥哥一向是無所不能的,從小他就知道哥哥可以一拳打碎一個大石頭,只是哥哥從來都不展示,也不讓他告訴任何人。
聽男子所言好像武功很高的樣子,鄒時初就想知道和他想比,自家哥哥是不是更厲害。
唐楚的眼神也瞥向鄒時焰,帶著疑惑與詢問。
鄒時焰頓時面頰有些火熱,他對著唐楚的視線回答道,“我也可以。”
先不說鄒時初如何的興高采烈,唐楚充滿笑意的容顏此時更是鐫刻在鄒時焰心裡,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那好,我們便去院子裡演練一番。”唐楚最終決定道。
幾人鄒從廂房出來去往院中,鄒時焰將自身的匕首拿出來,對男子說道,“來攻擊我。”
男子會意,鬆了鬆筋骨,很快欺身而上。
男子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招式詭異莫測,鄒時焰只能全神貫注應付起來。
幾個回合過去男子的匕首就被鄒時焰卸下,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我輸了。”男子落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