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臉大漢接著說道,“那男子離開後就去了城中多個鋪子閒逛,七拐八拐的在衚衕裡亂竄,我們兄弟幾人自然看出他這是在擺脫追蹤。”
“不過嘛!就他這點子本事還不夠看的。”刀疤臉大漢洋洋得意地說道。
“他以為擺脫掉了我們,就開始放下戒備回到了鄭府,正好此時一頂小轎從外面回來,那男子將此事稟告給了轎子裡坐著的貴人。”
“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們不光看到了轎子裡貴人的面容,還聽到了她的身份,就是鄭家的當家主母!”刀疤臉直指到一旁的鄭夫人身上。
最後一聲指控竟是讓其打了個激靈。
“你胡說!”鄭夫人臉色灰白,一著急竟是破了聲。
她氣急敗壞地說道,“縣令大人,這幾人滿口胡言亂語,不知受了何人驅使,竟是要讓民婦蒙冤,您可已定要為民婦做主啊!”
即使被人指認,鄭夫人依然咬緊牙關決不鬆口,她就不信單憑几人的一面之詞她就能被定下罪狀。
“你這毒婦生的一張利嘴,我說不過你,但我還有證據。”刀疤臉男子憤慨不已,臉上的橫肉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只見他對著縣令大人請求道,“草民衣服裡有那男子的令牌,大人可以傳召那人與我對證,他是鄭家的下人,名叫鄭則”
縣令大人讓人將刀疤臉身上的令牌呈上來,果然上面印著“鄭”字。
“來人,傳召鄭則上堂!”縣令大人一聲令下,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衙役帶著一男子來到堂前。
那男子跪下後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鄭夫人,對方回了他一個狠厲的眼神。
“鄭則,這幾人說你受鄭於氏指使,讓他們幾人陷害唐東酒樓,可有此事啊?”縣令大人靠在椅子上,一旁文官替他問道。
“回大人的話,我根本不認識這幾人,又何來構陷一說啊?”鄭則鎮定地回話道。
“這塊令牌可是你的?”文官問道。
“這令牌已經丟失兩日了,說不定就是被他們偷的”鄭則言之鑿鑿道。
門外的雙喜氣的發怒,“小姐,他們也太能詭辯了,再這樣下去也審不出什麼呀!”
唐楚沒想到是鄭家如此的小人行徑,她雙手握拳,眸中發紅,此時亦是憤怒不已。
這時,一直默默無聞的鄒時焰開口道,“鄭則,你如此違背良心,為虎作倀,難道就不怕老天爺的報復嗎?”
鄒時焰捏了捏手腕,骨頭摩擦的聲音嘎吱作響,胳膊上更是青筋暴起,鄭則看到這一幕頓時被震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