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刀疤臉吊兒郎當的說道,“我們是慕名而來,聽說你們酒樓有不少新菜式,但這吃下去就覺得不對味了,菜里居然有一隻蟲子。”
“這個夥計居然還吹噓說菜品絕對安全,我看你們唐東酒樓也是沽名釣譽,欺騙老百姓的黑心商家!”
這話就說的誅心了,鄒時焰見這幾人穿著上並不注重,便知對方只是一般的江湖之人。
鄒時焰眯了眯眼睛,看見莊子上的湯裡果然有一隻正在蠕動的蟲子,他看向鴉雀,對方卻搖搖頭。
“掌櫃的,他們是在誣陷,我端上來時可是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更何況這個季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蟲子,一看就是被人飼養的。”鴉雀見鄒時焰在旁邊,便開始據理力爭起來。
那幾個大漢見形式不對,便想要封住鴉雀的嘴,其中一人慾抓起躺在地上的鴉雀,誰知卻被鄒時焰攔下,鴉雀被迅速拽起扔到門外夥計的懷裡。
“好功夫,讓我來會一會你。”刀疤臉目光中閃過濃郁的興趣,上來就是一記黑虎掏心,鄒時焰反應極快,身子側仰過去,翻了一圈躲過了刀疤臉的攻擊。
鄒時焰並不戀戰,他施禮道,“幾位還是將飯錢結了吧,今日之事在下可做主不再追究,若是再打下去,這包廂中的名貴擺設可夠幾位在牢中判幾年的了。”
鄒時焰看似勸解,實屬在威脅。
那幾個大漢也並非無腦之人,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將視線集中在刀疤臉男子身上。
鄒時焰此時更加明確,這個刀疤臉的壯漢正是做主之人。
那刀疤臉男子並沒有聽進去鄒時焰所說的話,他只知道自己要將今天的事鬧大,讓唐東酒樓名聲掃地。
“哼,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嗎,我還偏偏不如你的意,今天唐東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別想好過。”刀疤臉陰險地說道。
鄒時焰看他們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這幾個人就是來找茬的。
他連忙吩咐幾個夥計迅速將值錢的擺件取出,見屋子裡已經沒有名貴物品才鬆了一口氣。
那幾個大漢也沒想到對面的人一聲令下,一眨眼的功夫屋子裡就被搬空了。
怒氣漸漸被積聚,鄒時焰以一敵五,竟然在氣勢上能夠針鋒相對。
“掌櫃的,用不用去叫護衛,這幾人看上去很厲害啊。”夥計湊近鄒時焰耳邊說道。
“不用了,樓下的護衛還要照看顧客以防不測,他們幾個,我一人足以。”鄒時焰緩緩道。
包廂本來就不大,儘管兩人已經壓低了聲音,另外五人仍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怎麼,就憑你一個人還想打敗我們五個,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其中一個大漢毫不掩飾對鄒時焰的鄙夷。
鄒時焰並沒有接話,他用繩子將兩側袖口綁緊,以防一會兒打鬥時礙事。
這身衣服還是唐楚當初送與他的,現在要穿著它與別人撕打,萬一被弄壞,他可真的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