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算來東街的花草行看著東街的進貨是基本沒有任何利潤可言的,而每個月看著那零碎的幾個單子怎麼可能開的出工錢,養的起人。
這算出來的銀子有出入,第二天唐楚便把兩位東街西街的掌櫃叫在一起商討這以後得經營方向,同時在向丁掌櫃提出了疑問。
丁掌櫃一聽是懷疑營業的利潤,立馬笑著道:“大小姐啊,這生意不景氣就是這麼點銀子,恰好夠我們鋪子的生存。”
“夠鋪子?那莊子了?莊子不是因為鋪子的經營養活的?”唐楚彷彿覺得自己聽到個笑話,偏頭看向李掌櫃,他也是一頭霧水的感覺。
“這就要去問莊子的管事了,我自來這裡接任掌櫃就是這樣個模式了,其他的也不清楚。”
這丁掌櫃撇開關係的能力也是厲害,三言兩語的把自己摘的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唐楚才不吃這一套,反正兩個花草行遲早有一個要被自己改成胭脂鋪。
“既然生意不好,那就不要買花了,鋪子直接改成胭脂鋪。”
一聽換生意,丁掌櫃臉上可不樂意了,連忙道:“這換成了胭脂豈不是更加不景氣了,這西街本來就人煙稀少的,姑娘們可都愛在城東玩。”
“生意好不好就不管你的事了,你只用做事就成,過幾天我便回去西街鋪子宣佈這件事情,你現在回去通知一聲,把店內重新規整。”
說完,丁掌櫃臉色變的更黑了,看著唐楚離開,立馬翻著換回來的賬本,原本都積灰了的賬本每本都乾淨了,可見是全部都看了。
在看看東街的李掌櫃,莫非還和東街對賬了?
丁掌櫃剛想開口詢問一些事情,李掌櫃便像是躲避瘟疫一樣趕緊離開了,生怕和他沾染上一丁點的關係。
“這可不行,改成了胭脂鋪還怎麼營生。”
於是第二天這個丁掌櫃就跑去見唐富長了,知道唐富長在唐春談生意,一下午就堵在門口,知道看見唐富長出來,立馬嬉皮笑臉的。
“東家,東家,可算是見到您了。”
“這不是丁掌櫃嗎?怎麼到這裡來了?”唐富長見這一年到頭都不見幾次面的丁掌櫃也覺得稀奇,心情好便回了兩句。
“東家啊,您是不知道啊,這幾天可愁死我了,那西街的店鋪位置本來就不好的,經營到現在好歹也沒有虧損的,這要是改成了胭脂鋪,可不是更加的沒有來了,那鋪子還怎麼經營的下去啊。”
丁掌櫃大吐苦水,恨不得把這幾日的事情全部添油加醋的說一遍,唐富長倒是沒有聽人提起過,這麼一聽也是不由的問:“為何突然改成胭脂鋪?”
得知唐富長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丁掌櫃覺得自己翻案的機會更大了,便一副苦瓜臉道:“大小姐說的,我也不好拒絕,就來問問東家的意見。”
“楚兒說的啊……那就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