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關山月帶路,不多時,兩位便已經坐在了關山月的洞府中。
王飛騰並未急著交流,而是首先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了一番洞府中的情況。
果然如絕壁旁的石碑上說的那樣,在這洞府中修煉好處無窮,對於大道的感悟會容易很多。
關山月並未打擾,一直等到王飛騰感受完畢,才是說道:“洞府之中的好處遠不止這些,除了可以增進對大道的感悟之外,洞府深處有數不盡的修煉資源,至少我這所洞府是這樣的,後面的修煉資源足夠我很長很長時間的修煉工作了。”
王飛騰饒有興趣地問道:“關師兄如此放心我,就不怕日後我實力強大的時候奪了你的洞府嗎?”
“那也得是以後的以後了,”關山月說道:“實話實說,就你目前的實力,想打敗我還遠遠不夠呢!且不說我本身的修為,單單就是上次困住你的陣法,沒有十年五載的修煉,你是破不了的。”
王飛騰心中不服,卻並未表露出來,而是對關山月問道:“師兄叫我來洞府,可是有什麼事?有事的話不妨直說,我可從來不相信世上有什麼無償付出之類的好事,而且師兄先說自己的條件,也免得我一會不好意思或者不敢張口。”
“哈哈哈,師弟不要著急嘛!”關山月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如何?”
“問吧!”王飛騰心想這可能是對方願意幫助自己的原因,於是說道:“但是還請關師兄自覺一點,不要問涉及我隱私的問題。”
“這你放心,關某不是那等不知分寸的神靈,”關山月繼續說道:“你是用什麼方法在聞道堂中堅持那麼長時間的?你來學院的時間尚短,還不知道能夠在聞道堂中呆那麼長的神靈意味的事情很多。”
“比如?”王飛騰反客為主地問道。
“沒什麼比如,”關山月說道:“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我全憑硬抗,我這人很皮實,”王飛騰坦誠地說道:“而且聞道堂只有一個,所有境界的神靈都可以在裡面得到鍛鍊,這裡便不難得出聞道堂會根據神靈脩為而對威力進行調整,可能是我對大道的領悟太簡單,起點太低,所以才能完整地堅持下來吧!”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原因,”關山月笑著說道:“那你能說說你的身世嗎?或者說說你現在多少歲了?兩個問題,二選一。”
“身世肯定是不能說的,”王飛騰笑著說道:“至於我的歲數嘛!我沒有細算過,想必也就是最多也就是一千多年。”
“好啦!我的問題問完了,”關山月微笑著說道:“請開始你的提問吧!”
“首先,關師兄可以給我解釋解釋學院中詭異的氣氛嗎?”王飛騰不客氣地說道:“在我看來,天賜學院整個透露出一種神經病的氣質。”
關山月笑了笑,似是構思了一會兒以後才說道:“這世間所有的神靈都帶著面具,只不過天賜學院神靈的面具更加直白一點而已,可能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會讓你覺得天賜學院的氣氛很詭異吧!”
“還請師兄明示,”王飛騰覺得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得了解關山月所有的看法,才能夠對自己有幫助,於是問道:“這面具是什麼面具?為什麼說更加直白地戴上面具會讓氣氛很詭異?”
“一個一個說吧!”關山月說道:“首先就是這個面具的問題。”
“世間神靈從不會將完整的自己展露在世人面前,這其中有百般原因,但究其根本是因為無奈。因為將自己的全部展露在世人面前的時候,自己的危險便會越大,所以更多的神靈將自己層層偽裝起來,這就是所謂的面具。”
“而在外界,神靈的偽裝是十分隱秘的,有時候我也不能確認他帶還是沒帶面具。還在天賜學院中,大家心照不宣的互相防備著,並沒有冠冕堂皇的顯示出自己如何如何的樣子。”
“這個問題我想我懂了,”王飛騰點點頭說道:“那還請師兄解答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更簡單,”關山月說道:“一隻羊在人群中,那麼羊就是異類;一個人在羊群中,人便是異類。”
“精妙的解釋,”王飛騰甚至為關山月的解釋鼓了掌。
更加詳細的事情,需要王飛騰親自去探索,關山月並沒有細細說,於是兩位拿出酒菜好好互相招待了對方一會兒。
酒過三巡之後,關山月認真地說道:“你是我為數不多的在這個宗門中遇到的感興趣的神靈,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在我洞府中住下,但是會有很多規矩,你願意接受嗎?”
王飛騰略作思考,馬上便明白關山月是想招納自己,於是王飛騰果斷搖搖頭,說道:“謝謝關師兄的好意,但是我想當老大,寄於關師兄籬下不是理想的狀態。”
關山月也不堅持,只是說道:“我洞府的大門時刻為飛騰兄弟敞開著,想開了就來找我吧!我的實力說得過去,當我的輔助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王飛騰只是點點頭卻並不做聲,於是又聊了一會兒以後,雙方各自散去了。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