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豐趁著這個機會向“坑”的方向急速前進,顯然已經放棄了出手的打算,心中更是十分不爽,本想著能夠在這裡玩一場“貓戲老鼠”的遊戲,卻落得如此下場,心中已經將王飛騰恨上了。
溫濤此刻的狀態也十分不好,並不敢上前接引,要知道血爆術的後遺症可沒那麼簡單。
這時候,一道血紅色的身影正在急速接近源豐,速度之快,超出了王飛騰原本的認知,正是滴血刀。
徐三輕痛苦的將眼睛閉上了片刻,他知道滴血刀為了達到這種速度,必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下一刻,徐三輕便強迫自己張開了眼睛,這裡是戰場,自己是指揮官,哪有閉著眼睛指揮戰鬥的道理?
再看滴血刀這邊,已經接近了源豐,源豐兩次使用底牌,此刻的狀態決計抵擋不住恐怖的滴血刀、
果然,只是一個照面,虛弱地連力量都沒有凝集起來的源豐便成了滴血刀的刀下亡魂。
溫濤無奈地嘆了口氣,要不是源豐的自大,己方一定會讓這座城市付出極大的代價。
但溫濤理解得來源豐當時的想法,己方已經和這裡戰鬥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天才出現過,所以源豐才會這般自大。
“收兵!”溫濤大聲喊道,惡靈們展現出極高的服從性,紛紛拜託了自己的對手向著“坑”的方向趕去。
王飛騰時刻注意著滴血刀那邊的情況,見得斬殺源豐以後滴血刀的氣息急速萎靡下來,王飛騰運轉起閃電決,馬上將滴血刀馱在身上,向著徐三輕的方向趕去。
“收兵!”徐三輕也下了命令,而後向著滴血刀趕來。
“你還有什麼願望嗎?”徐三輕很清楚滴血刀幹了什麼,於是這樣問道。
王飛騰聞言大驚,徐三輕的言外之意不正是滴血刀活不成了嗎?於是王飛騰不甘心地問道:“真的沒救了嗎?”
徐三輕說道:“他點燃了自己的靈魂,以此為手段獲得了極致的速度,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了,能救他的方法在傳說中。”
王飛騰似是不甘心一般,將曾為段生治療身體的重生丹喂進滴血刀嘴中。
滴血刀知道這是王飛騰的心意,於是將丹藥嚥了下去,說道:“老弟呀!我的情況我知道,原諒老哥我不能陪你練刀了。”
王飛騰默默不語,還是林巧心說道:“大哥!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
滴血刀一邊緩緩閉上眼睛,一邊說道:“我是個孤兒,所有的記憶都在這九號城市中了,我在這裡過的很開心,確實沒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了。”
良久,滴血刀說道:“若非要說有的話,就請各位好好的變強,好好的活下去吧!”
言罷,一陣清風襲來,世間再無滴血刀。
王飛騰和林巧心心中不是滋味,這樣有情有義的生死離別的場景兩位都是第一次見到,上界神靈的心情也和王飛騰和林巧心一樣,這樣的場景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的驚豔和複雜不是隻言片語可以形容的。
徐三輕最先恢復過來,畢竟自己是這裡的指揮官,所以徐三輕的強迫自己做很多事情。
“這裡的戰鬥結束以後,滴血刀將進入英靈堂。”徐三輕說完這句,轉而對“坑”旁邊看戲的溫濤說道:“是不是打算走了?”
溫濤很有風度地說道:“當然了,打不過你們當然得回去了。”
雙方的語氣都宛如是在和老友閒聊,可越是這樣王飛騰便越覺得心驚肉跳。
溫濤繼續說道:“我可是沒有打擾你們悼念,至少在這一點上,我還是說得過去的對吧?”
徐三輕微微一笑,不想用邏輯的方法在口舌上爭鬥,說道:“那我們就此別過,下次再見的時候一定會將你留在這裡的。”
溫濤也不惱,說道:“那一天不會來的,知道你們今天斬掉的是誰嗎?那是我族權貴的嫡系子弟,你們招惹了大麻煩,伸好脖子等死吧!”
說罷,溫濤招呼己方生靈鑽進“坑”中,如來時一樣,消失在眾神靈的眼中。
徐三輕朗聲說道:“此次回城,先悼念本次戰鬥中死去的軍士三天,而後大擺宴席犒賞三軍,我們一醉方休。”
王飛騰收拾了滴血刀的遺物,而後和精銳部隊一起跟在徐三輕身後返回九號城市。
突然,王飛騰收到一條陌生的傳音:“飛騰兄弟,一定不好受吧!同樣的感覺我們都曾經感受過,加油!挺過來就好了,一定要堅強,這樣的事情以後還多著呢!”
王飛騰向給自己傳音的物件看去,是一肌肉發達的漢子,後者自我介紹道:“我名阿黑。”然後將自己寬大的手掌遞到了王飛騰面前。
王飛騰緊緊地握住了那雙手掌,後者笑了起來,說道:“這就對了。”
饒是林巧心聰明非常,還是沒有讀懂這種行為的含義,畢竟有些事情真的只有男性之間才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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