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視線放在窗戶上,她想要強行跳出。
可還沒等她掙扎站起,風久讓卻又走了回來,並且手上多了一支針管。
“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子本來想賞你個痛快,你偏要不識抬舉!”
帶著興奮,風久讓伸手抓住趙纖纖秀髮,將她整張臉抬起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
趙纖纖不用想也知道,那針管裡裝的,肯定就是能使人難受上癮的毒品。
她開始怕了。
雪白如貝殼的晶瑩腳趾抓緊地面,一股寒意順著尾骨直衝頭頂。
“你還藏毒!這是罪加一等!”
風久讓都聽傻了。
他像看怪物一樣,足足盯了趙纖纖三秒。
突然就露出意外的神色。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管我藏不藏毒?”
“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大笑聲中。
針尖沒入趙纖纖左臂,風久讓興奮著笑出了聲。
“像我這樣的天縱之才,你真以為,我會有那些下三濫的毒品嗎?”
“你真是太小看我了,根本就是看不起我!”
後面這句話幾乎是在吼。
而他的下一句話,卻是讓趙纖纖肝膽俱顫。
“給你機會你不要!”
“你這個賤人,賤人!”
“我老實告訴你,這管針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紅豆蔓延’。”
“你會背那首詩吧?”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發瘋一般的風久讓緩緩吟誦詩文。
他的情緒極不穩定,前兩句還在歇斯底里,背起詩來,卻又成了個謙謙公子。
等到詩詞誦完。
風久讓臉上的嚮往尤未褪去。
可是就在針筒拔出的那一刻,他又再次變成了咆哮中的野狼。
“什麼叫相思?”
“相思就是女的想男的,男的想女的!”
“男女之間那些事,你們不是最喜歡嗎?”
“我成全你們!”
“我成全你們!”
聽著風久讓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