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聞言也是一陣惆悵,道:“如果聖上真的要治你的罪,姐妹我是會去幫你求情的。聖上寵我,應該會看在的面子上饒你一條命。”
說著,張英開始盤算了起來,道:“還有宮裡的那個淑妃,那也是聖上的寵妃,也能幫你一起求情的。”
“雲歌姐姐,你怎麼不去吃飯啊。”兩個人正說著呢,就看到小逸抱著貓兒走了過來,道:“走吧走吧,我們一起過去。”
沐雲歌聽著愁眉苦臉地一仰頭,道:“你們去吃吧,我想一個人留在這裡靜一靜”
張英見狀急忙在她身邊坐下,勸道:“唉你不能這樣,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你早飯都不吃還怎麼開心。”
“開心……”沐雲歌聽著差點沒直接哭出來,道:“我都快命都沒了,還拿什麼開心。沒胃口,我不吃了。”
此時此刻皇宮中的藺玄觴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這一場變故正坐在聖上對面和聖上談著昨天西域皇子的事情。
聖上搖晃著茶盞,道:“宮宴上倒是真的沒有見到西域的皇子……不過昨天西域使者的態度的確有些怪異,這樣,你們幫著朕盯緊了那個皇子,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藺玄觴答應下來,道:“還有,那個皇子身上帶了一瓶藥,我們猜測……他應該是中了毒的。”
聽著他的話,聖上沉默了片刻。他是知道的,沐雲歌現在通曉藥理,所以這個結論應該不是憑空猜測。
一箇中了毒的人留在中原遲遲不走,總覺得可能是有什麼陰謀。
聖上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細細尋思了半天,而後說道:“別的不說,先盯緊了他。不管他要做什麼,做之前不可能半點馬腳都不露吧。”
說著,聖上推出了一個兵符過來,道:“這是城北軍的虎符,如果有需要,你可以用這枚虎符調動城北軍,幫助你達成目的。”
藺玄觴看著這個虎符皺了皺眉頭,忽然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聖上故意而為之。
自古權臣命薄,雖然聖上器重他,但是他也需要無時無刻防著他。之前那麼多人彈劾過他,他就不相信聖上當真一次都沒有過懷疑。
一個這樣位高權重的大臣,對於聖上來說或許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劍。
想著,藺玄觴笑了笑,道:“這個虎符臣還是不收的好。只是盯著西域皇子,又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應該是用不上城北軍的。況且臣家裡還有嬌妻要哄也沒有什麼時間來管理城北軍。”
這一句算是將自己的志向和弱點都說了出來。
他本就無意為官,原來可能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感受,現在有了沐雲歌在身邊就無時無刻不想和她膩在一處。
做官,無意間是讓他沒了那麼多的時間來和沐雲歌膩歪。
聖上見狀只好是收回了虎符,笑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朕信得過你。”
聽著聖上這話,藺玄觴沉默地看著自己面前的茶盞。聖上明白他的意思最好,也免得他到時候只是自己一個人在擔心受怕。
見他無意在這裡多留,聖上揮手讓李公公收起來藺玄觴帶來的東西,而後便打發藺玄觴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