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歌見狀笑著走到了她的身邊,安慰道:“你這是何必呢,你只需要在意喜歡你的人就好了。在說了,她死得很早,所以現在像個小孩子一樣,你多擔待嘛。”
聽著沐雲歌這不算安慰的安慰,張英撇了撇嘴,道:“希望我以後不要再見到她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聞言,沐雲歌有些納悶。其實張英這個人大大咧咧的,平日裡根本不會無緣無故對誰有敵意的。
可是這個陳汐……
難道因為陳汐弄暈過她?還是說,因為陳汐想要殺了她過?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只是深藏在血脈之中的東西而已。在她的魂靈深處,印刻這對陳汐的厭惡與畏懼。
兩個人,本身就是難以融洽的。
一行人走著走著,天上忽然飄起了小雪花,沐雲歌穿得多,見著下雪了,就將披風上的帽子戴上,逐漸忘記了一些煩惱,跑到前面玩得歡暢。
她抬起手,接住了緩緩飄落的雪花,臉上的笑容帶著無邊的感染力,連著方才還在生著無名的氣的張英也跟著看心了起來。
“下雪了!”沐雲歌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激動 對張英說道:“我們要不要去玩雪?對了,玄觴,去你那裡吧!”
聽著她這話,藺玄觴知道了沐雲歌所說的地方,笑道:“好啊,正好我們可以在裡面做些吃食,玩累了就可以來吃東西了。”
沐雲歌用力點了點頭,道:“好啊好啊。”
可等著幾個人來到了藺玄觴的地方後 雪忽然下大了起來。沐雲歌甚至有些難以在大學中睜開眼睛。
牽著藺玄觴地手鑽進了小亭子,沐雲歌脫下披風彈去落上的雪花,而後重新披好,道:“這雪下的毫無預兆的,方才還是大好的天氣呢,轉眼久下這麼大的雪。”
藺玄觴笑著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還好我們是選擇回到這裡,不然啊,等我們回到南府 怕是都要成為雪人了。”
聽著藺玄觴這話,沐雲歌仰著臉笑了起來,道:“還是我有先見之明吧,還不誇我!”
“好好好 你最厲害了。”藺玄觴寵愛地笑著將沐雲歌抱進自己懷裡 柔聲問道:“有沒有很冷?冷的話,就再把我的披風也披上吧。”
沐雲歌搖頭道:“也沒有很冷啊,而且我是你們中穿得最多的那個 你不用擔心我。”說著,抓這藺玄觴披風的兩角 用力向中間攏了攏,道:“你注意保暖!著涼了可沒人疼你的。”
藺玄觴無奈地點頭道:“好好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幾個人坐在亭子裡,藺玄觴燃起火來溫了一壺酒。大家一遍看著雪景,一邊喝著杯中的熱酒,倒也不覺得冷了。
唯獨沐雲歌一個人 看著藺玄觴杯子中的酒一陣嘴饞。
正想著稱藺玄觴不注意偷偷喝上一口 就被藺玄觴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頭,道:“欸,你不能喝。”
沐雲歌一扁嘴,不開心地問道:“為什麼偏偏我不能喝,連張英都能喝呢,藺玄觴,你偏心你偏心!”
看著沐雲歌這樣鬧,藺玄觴硬著心腸沒有心軟,道:“你自己知道你有多容易醉 這個酒很烈的,你喝醉了,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