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現代時,沐雲歌最喜歡的就是地瓜的糖葫蘆了,這次見到路邊有賣,就買來嚐了嚐。
這個糖葫蘆的味道已經很接近現代的味道了,外面的糖比現代的香味更厚腫一些,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想著張英應該也會喜歡,沐雲歌就折回去多買了一串,不然可能早一些就能回來了。
糖糖湊了過來,可憐巴巴地眨著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看著沐雲歌,道:“孃親,沒有糖糖的份兒嗎?”
聞言,沐雲歌咳嗽了一聲,道:“糖糖你想吃什麼,孃親給你做。”
方才她一心想著張英的事,居然直接把自己親生的孩子都給忘了。這事兒要是說出去了,那可是要丟死個人。
聽到沐雲歌這麼說,糖糖就知道沐雲歌是把自己給忘了,小嘴一撇,道:“孃親不愛糖糖了嗎?”
“小孩子亂說什麼。”藺玄觴走了過來,抬手在糖糖頭上敲了敲,道:“你孃親什麼時候不愛你了,你看看平日裡你孃親怎麼待你的。”
好幾次他都差點吃自己家孩子的醋,還好這是個女兒,要是個兒子的話,他怕是會覺得自己多了一個情敵。
所以,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地位,還是為了沐雲歌,絕對不能再給糖糖填個弟弟妹妹了。
糖糖嘟起了嘴,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當面告狀道:“孃親,爹爹打糖糖的頭,糖糖以後要是長不高了就全怨爹爹!”
沐雲歌哭笑不得地蹲下身子捏了捏糖糖的臉,道:“鬼精鬼靈的,好了,鬧也鬧夠了,快去書房看書去吧。”
見著糖糖一蹦一跳地離開,藺玄觴笑了笑,牽起沐雲歌的手,道:“昨天烤鴿子,我特地給你留了個鴿子腿,快去吃。”
聽著藺玄觴說烤鴿子,再想想今天道長說的等了一夜也沒等回來自己的鴿子,沐雲歌忽然有一種不妙的預感,抖了抖身子,道:“那個……什麼鴿子?”
藺玄觴笑了笑,道:“你昨天送來的。”
沐雲歌扶額,忍著笑意道:“那可是信鴿,你們怎麼說烤就給烤了……欸,信鴿比普通鴿子好吃嗎?”
藺玄觴沒有回答沐雲歌的話,一路牽著她到了廚房,將一個鴿子腿遞給了她,道:“嚐嚐就知道了,拓跋濂烤的,火候絕對到位。”
南府的所有人之中,就數拓跋濂烤各種野味最好吃,就連錦樓的廚子都比不過他。自從吃了拓跋濂烤的肉之後,出去再也不想吃其他人烤的東西了。
聽著這是拓跋濂的手藝,沐雲歌忍不住笑道:“那一定好吃了。”
說著,洗了手接過鴿子腿,在上面咬了一口。
鴿子腿被烤得外酥裡嫩,絲毫不因為放了一個晚上而口感不佳。沐雲歌吃著眯起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叫好。
“你若是喜歡,改日我去山裡多打幾隻野鳥回來烤,絕對口感上不輸給這鴿子。”不知何時過來的拓跋濂說著,靠在門邊笑著:“正巧最近閒著沒事做,不如進山打獵,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