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玄觴見狀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別擔心,這件事稍後再處理就好,現在先看拓跋濂這邊吧。”
聞言,沐雲歌點了點頭。
兩人說話間 拓跋濂已經睜開了眼睛。此時正被張英扶著坐起身,虛弱地對張英說道:“我……昏迷了多久?”
張英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清楚。
見著張英搖頭,拓跋濂有些意外地皺起眉頭。卻聽沐雲歌插言道:“張英為了照顧你,幾乎是寸步不離,也不怎麼休息,她當然不知道時間。你,已經昏迷兩週了。”
拓跋濂聞言大駭,抬手抱緊了張英,道:“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張英沒有說話,也緊緊抱住了拓跋濂。從她那微微聳動的肩頭,沐雲歌猜到她現在一定是在哭泣。
既然拓跋濂也醒了,沐雲歌和藺玄觴便著手研究起方才丫鬟出去之後的那兩聲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被人殺了吧。”
毒聖坐到他們對面,道:“那個聲音,一定是被殺的時候發出來的。屋外有人守著你們,並且在變相地告訴你們 只要走出這個屋子,就會死。”
說這話是,毒聖的表情竟是帶著些笑的。
沐雲歌咬緊了嘴唇,半晌,說道:“不能被他們困在屋子裡,不然等著我們彈盡糧絕,和他們對上時可就更難取勝了。”
蘇青沐也贊同沐雲歌的說法,道:“如果現在我們衝出去和他們打,那隻需要留一個人看著拓跋濂和張英就好。但如果是過幾天之後,那很可能所有的人幾乎都沒了戰鬥力。”
藺玄觴猶豫了片刻,站起身道:“我們還需要畏懼這群賊子宵小不成?”
說著,自己起身推開了門,蘇青沐和毒聖緊隨其後。沐雲歌看了商雪一眼,而後起身跟上了藺玄觴。
但一行人離開屋子後,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不是地面上那具屍體昭彰這一切,藺玄觴都要懷疑屋子附近沒有人守著了。
“這……怎麼回事?”沐雲歌皺了皺眉頭,四處看了看,而後試探著走向那個丫鬟的屍體。
這個丫鬟死得格外乾脆,一箭斃命。沐雲歌蹲下身子,正要去摸丫鬟的屍體,一支冷箭從旁邊射了過來。
沐雲歌聽到風聲繃緊了身子,而後蜷縮起身子朝著藺玄觴的方向滾了過去,驚險的躲開了那支箭。
與此同時的,她手中的銀針也甩了出去,沿著箭射過來的方向。
無需多言,對面的聲音顯示著這一針的結果。
斃命。
沐雲歌看了藺玄觴一眼,道:“這些人,不打算和我們明著來。躲在暗中,還以為自己時老鼠。”
一群膽小鬼。
“敵在暗,我在明。”藺玄觴捻著樹葉,一雙眼睛陰狠地掃向四周,冷笑了一聲,十分不耐煩道:“先回去吧,等下再慢慢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