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隨即沐雲歌便知道是什麼解藥了。
“那解藥,我全數給聖上送去了,難道聖上沒給你?”沐雲歌就是故意往賢妃傷口上踩,她猜測聖上現在眼裡就只容得下顧貴人所以忽略了賢妃。
剩下的刺客便留給禁軍處理了。
三人在霍磐的保護下,乘坐馬車便回了南府。馬車也不敢走的過快,怕顛著顧貴人的孩子。
沐雲歌腰間的傷口一直有鮮血湧出,藺玄觴在半路上聞到了血腥味,便疑惑的問道:“你們,誰受了傷嗎?”
剛說完,沐雲歌便以為失血過多,倒下。
“雲歌,你傷到哪裡了?”藺玄觴驚慌的抱住沐雲歌,抱在她腰上的手便摸到了黏糊糊的血液,心下一緊手有些抖。
“玄觴,你別擔憂,我沒事,剛才不小心中了一劍,我還扛得住。”其實沐雲歌扛到這裡身體早就虛弱了,但是不想讓藺玄觴過多的擔憂才故作輕鬆的說道。
“你撐住,我這就帶你回去。”藺玄觴將人大橫抱起,走到馬車外,用輕功將沐雲歌帶回南府。
顧貴人看著沐雲歌虛弱的倒下也是被嚇了一跳,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南府今夜因為沐雲歌受了傷,整夜燈火通明,下人們為這平日裡待他們不薄的主子擔憂著。
毒聖知道自己的徒弟受傷了,立馬趕到沐雲歌身邊將一顆保命藥丸給她服下為她診治起來。
“玄觴,你們不是去宮裡吃飯嗎?雲歌怎麼一身傷回來了?”毒聖的語氣裡慢慢的責怪。
“師父,是我沒照顧好雲歌才讓她受傷了,你打我罵我吧。”藺玄觴看著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沐雲歌,自責的說道。
“算了,要是我對你做了什麼,雲歌這丫頭醒過來還不得給我鬧。你就在一旁照顧她吧。”毒聖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他不便親自縫合傷口、上藥包紮,便讓藺玄觴放下簾子,他在床外指導,藺玄觴動手。
整個包紮下來,藺玄觴頭上冒著滿滿的汗水,一直聚精會神的做著手上的動作,生怕有一點偏差。
床外顧美人還在等著,知秋是瞭解她家主子的脾氣的,便走到顧貴人身邊勸道:“顧貴人,如今您懷有身孕,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主子這邊有將軍和毒聖照顧,若是主子知道我們讓您跟著擔驚受怕,她肯定會責罵我們的。”
顧貴人看了眼毒聖仍在治療,“不行,我要在這裡等著雲歌脫離危險才離開。”
藺玄觴自然聽到知秋的話了,停下手中的針,“顧貴人你回去吧,雲歌醒過來我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
顧清漪只好聽話回了秋實院。
一個時辰過去,藺玄觴和毒聖總算將沐雲歌的傷口處理好了。
“接下來便是等著雲歌醒過來了,等下讓下人煎一副藥,一個時辰過後給雲歌服下,若是兩個時辰後雲歌的傷口沒有惡化,那她就無礙了。”毒聖對著雙眼佈滿紅色血絲的藺玄觴說道。
“嗯,我這就去安排。”藺玄觴細心的給沐雲歌掩好被子,便下了床去做安排,加強了府裡的戒備。
“師父,您去休息吧,雲歌有我照顧,若是雲歌情況惡化,我立馬通知您。”藺玄觴回到房間對毒聖說道。
“嗯,這樣也好,明日便讓我來照顧雲歌吧。”
藺玄觴想拒絕的,但是沒有說出口。他還是不會讓其他人守著沐雲歌的,他一定會守在她身邊等著她醒過來,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才行。